“这份心软和念旧,在对张必武时,被体现到极致,你就没发现,你处处偏向张必武,唯恐我迁怒于他么?但其实这样一来,知乎日昂你在重要的时候做出错误的选择。”
说完之后,赵玄机轻叹一声,拍了拍付玉芝的肩膀,道:“若是你和他中和一下,他有你的良善,你多一分他的狠辣,这样就好了。”
“今日与你说这么许多,并无其他意思,张必武那,我既然默许他去做了,眼下就不会对他如何,但这件事情,他之后一定要给我个交代的,否则若是长此以往,他还会把我放在眼中?现在局势不明朗,改制之后我们的实权大大下降,此消彼长的是东宫日益强盛,所以我们内部必须统一,绝对不能再出什么波澜了。”
“而且···或许之后我有其他去出,若当真是这样,京城便需要有个人代替我说话做主,这个人,我本属意于你,但你这份心慈手软的毛病不改,只怕是难堪大用。”
话说完,赵玄机不顾付玉芝因为自己的最后一句话而无比震惊的脸色,便抢先道:“风雪大了,你的病还没好,先回去好生休息吧,我这就进宫一趟,若是有什么消息,会告知于你。”
说完,赵玄机冒着风雪上了马车。
站在赵府门口,看着马车消失在茫茫大雪之中,付玉芝突然苦笑道:“有我的良善又有张必武的狠辣,这样的人不就是阁老你么?类似的,其实之前也有,但被太子杀了,阁老你阻止过么?你说是太子太过狠毒果断,但其实你有阻止的机会,但为什么你没那么做呢?阁老啊···张必武狠辣,终究是狠辣不过你的。”
怀揣着重重心事,付玉芝也上了他自己的马车回家。
而这边,赵玄机的马车在半个时辰之后,出现在皇宫外。
本可以直接入宫的他破天荒地将马车停在宫门口,然后下来步行,对守卫道:“去通报皇后娘娘,赵玄机,于乾清宫外静候娘娘銮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