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后续战况了解,知道王渊任军师,在大败荒人中的奇功。
这也是汪海天写信邀请,他们立刻率领弟子,前来支持的原因。
如此国之栋梁,怎能让其被国之硕鼠,所害!
“对,裴先正,你此行已遗臭万年了,等着被天下读书人口诛笔伐,永远钉在耻辱柱上吧!”
许多读书人愤怒大叫,一副他若敢逼王渊跪下,就与他拼命架势!
“好!”
一道道锐利目光,让裴先正觉得胸都要气炸了,不由咬牙道:“不跪也可以,但是罪犯王渊,十三日前于叶家村,指使手下杀害四名捕快、他亲自动手杀一名捕头,这已经是人证物证确凿,诸位还要偏袒他么!”
现在没有证据,又不能屈打成招,叶天一家的事情,不能栽倒王渊身上,但杀捕快他确实干过。
许多人怒视裴先正。
王渊为何杀捕头捕快,他们早听吕兆麟说过了。
一个个心底私下都佩服,毕竟谁能为初见朋友杀官差,这是影响前程的大罪!
明潭先生这人,热血、义气、正义,能处!
汪海天仰头:“你说我明潭老弟杀官差,证据呢!”
裴先正惊堂木砸在桌子上:“传证人!”
十五个捕快上堂,看着鼻青脸肿裴先正一惊,又连忙跪下。
“当日二十名捕快去叶家村,罪犯王渊带人杀了五个,这是剩余的十五个!”
冷冷看着众人,裴先正望向捕快:“你们说乔捕头五人,究竟是被谁所杀!”
“是他!”
十五个捕快指着王渊,眼神带着说不出的忌惮!
王渊笑而不语:杀捕快捕头的事,他从没想过否认!
“诸位,你们听见了吧,还要包庇他么!”
裴先正趾高气扬道:“他杀了五名官差,犯了满门抄斩大罪!”
“屁的满门抄斩!”
汪海天不屑拂袖,走向十五个捕快:“老夫且问你,我的明潭老弟,为何杀了你们乔捕头、四名捕快!”
“哼哼!”
高堂上裴先正冷笑!
这老东西真可笑,竟然想从他的人口中,问出真实原因。
“回老先生,乔坤捕头带着他的四个心腹,杀了叶天一家、糟蹋了他的妻子、丫鬟,明潭先生义愤填膺,失控杀了他们五个!”
一个捕快开口,其余捕快点头。
“你们胡说什么!”
裴先正脸色大变,怒视十五人厉喝:“谁指使你们,诬陷乔捕头他们的,你们收了谁的好处!”
他实在没有想到,这十五个官差,竟敢把事情说出来。
他曾叮嘱、勉励、画饼、恐吓过十五人,让他们咬死了乔坤撞破王渊作恶,然后被王渊带手下杀害。
十五人当时磕头答应,没想到如今竟反水了!
“知府大人,我们说的都是真的,乔捕头太坏了!”
十五个捕快低头,身躯恐惧的颤抖。
举人吕少爷给他们一人一千两银子,让他们实话实说不助纣为虐,并发誓一定保护他们的家人。
有一千两银子,即便丢掉捕快工作,也能三代无忧。
而且裴大人,已经在陇南干三年了,7眼见就要调走了!
最重要,裴大人根本不会给他们好处,稍一思量他们就答应了。
怒指十五人,裴先正气的浑身乱颤:“你、你们!”
汪海天又问道:“你们可知道,捕头乔坤和他四个心腹,为何要去叶家庄,杀害叶天一家、糟蹋他的妻子!”
一个捕快连忙道:“我曾偷听过乔捕头给他们交代,这是知府大人的命令,为了栽赃明潭先生,想把明潭先生的家产夺过来!”
全场怒视裴先正:这件事闹到现在,在场的都知道原因!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你们是收了别人好处,想来诬陷本官。
来人啊,将他们拖下去,打入大牢!”
裴先正气急败坏下令,但场中衙役没有一个行动!
汪海天冷声:“裴先正,你以为朝廷下令永不取用,明潭就是任你拿捏,你想夺他的家产就能夺走!
你错了。
你根本不知道,他为大业做了多少贡献,这场官司你也审不了了!”
峦青、九边、童古三位先生,许多进士都点头。
明潭先生不仅大败荒人,还未朝廷出了能续命百年的大策。
可以说,若非陛下误解,此等滔天奇功,入阁为相都行!
“那就按律让州城巡抚大人审理,也好还裴某一个清白!”
裴正先仰头冷声:“到时,陷害裴某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巡抚大人,也是右相一派官员,他抱的是右相一派户部尚书顾几道大腿,前些天还送了五万两银子,这事弄到州城让巡抚审,最后还是他赢!
十五名捕快战战兢兢。
王渊蹙起眉头:案子再弄到州城去审,这要拖到什么时候!
突然!
哒哒哒!
一群快马冲入府衙,一群穿着黑蟒服,腰悬百炼钢刀汉子,神情凶戾的冲入了府衙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