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拿下黄病虎,你疯了!”
听懂天大功劳,赵武没有丝毫兴奋,反而吓得发抖。
王撼山父子三人虽能打,但三虎寨悍匪可都杀过人的,即便有长弓出其不意,也最多射死几个。
四个弓手吓傻了。
不过他们也不敢出去,生怕这时撞上了黄病虎!
王渊只是举杯:“茶该喝了,不然凉了!”
“喝、喝茶!”
……
“王少爷快跑,三虎寨黄病虎杀来了……”
冲入大王庄,持枪小兵傻眼了,路怎么全被堵上了。
不过他继续跑、继续喊,却发现村子一片死寂。
无论他怎样叫喊,没有一个人出现,好像人都走了。
持枪小兵继续向里跑!
突然一个面容桀骜少年出现:“你乱喊乱跑什么,你以为我们不知道,黄病虎那伙人要来么?”
“啊!”
持枪小兵诧异了:“你是谁啊,你怎么知道?”
桀骜少年仰头:“大王村王破虏!”
“原来是破虏兄,你在县城鱼市一人打翻渔霸闹三江的英雄事迹,我可是听了好多遍啊!”
持枪小兵抱拳道:“在下韩庄韩无牙,见过破虏兄!”
“破虏兄!”
第一次被人这样称呼,二虎有些飘飘然,看着韩无牙点头道:“你这人还行能处,但我也要让你先睡一会!”
“?”
韩无牙不懂为什么让他睡一会,脖颈上便挨了一手刀,晕了过去。
“你心肠不错,等解决完黄病虎那伙人,再带你去见渊哥!”
二虎拖着韩无牙,来到空无一人家里,塞到床底下。
……
“这帮泥腿子,这样阻我们进村,脑子坏掉了!”
纵马来打大王村,一看入村道路,黄病虎嗤笑。
进村大路堆着着树干、大树杈、柴火、瓦砾、水缸、水桶。
人还能落脚,不能纵马疾驰!
不过大路虽拦着,旁边却可以绕过去;这样拦路有毛用?
黄病虎不屑挥手,两个悍匪纵马窜出,绕着小路前行!
那晚决定继续干这笔买卖,他便从下山虎十个手下中,问出了大王村布局、王渊家所在位置。
两个悍匪在前,黄病虎在后,后面一群悍匪跟着。
咔嚓!
咔嚓!
走着、走着,前面两匹马,先后前蹄踩入深坑里。
“耳耳……”
两条马腿当场折断,马儿倒地发出痛苦嘶鸣。
两个悍匪反应敏捷,一个翻身落在地上,没有什么事情。
不过两条马腿却被别断,不能再继续向前走了!
“陷马坑,停!”
黄病虎眸子一沉扯住缰绳,脸色阴沉的像要下雨。
其余悍匪也变了脸。
多次进村劫掠,还从没遇到这种情况,有人敢挖下马坑拦他们!
“下马,留两个人拴好马,其余人跟我一起!”
黄病虎翻身下马,拎着大刀冷声:“宰了那个姓王的以后,村子里男人的全部杀掉,女人随你们享用。”
“多谢二当家!”
一群悍匪兴奋大叫,眼神野兽发亮!
杀人放火、施暴掳掠,这才是悍匪最大的快乐。
以往生怕激怒官府,三位当家不许他们这样。
今天姓王的激怒了二当家,也为大王村带来灭顶之灾。
一群人虽然兴奋,但有了陷马坑在前,生怕再有其他埋伏!
四个悍匪探路,一人拿着一个木棍捣地,陷马坑很快暴露出来。
只要马匹能够通过地方,三五步就有一个陷马坑,分布毫无规律。
“不过陷马坑而已,我们脚比马蹄大,踩不进去!”
一见都是陷马坑,黄病虎怒气越来越盛,不耐烦催促。
现在他恨不得立刻找到王渊,将他折磨的死去活来。
四个悍匪一听,感觉有道理,丢掉木棍跑起来。
“啊!”
只是跑着跑着,突然一个悍匪倒地,捂脚惨叫起来!
他踩中了一个捕兽夹,左脚血流如注,染红了裤腿。
“姓王的,你以为这种小伎俩,就能拦住我们么!”
黄病虎眸子森然:“继续探路,待会找到那姓王的,将他千刀万剐!”
悍匪们捣地探路,速度又慢了下来。
这样往前走了三丈,又发现一个捕兽夹,夹住了树枝。
“二当家,那里有个小年轻,好像在监视我们!”
突然一个悍匪朝左侧土坯屋一指!
一个十四五岁少年,穿着破衣烂衫躲在墙根后探头探脑!
黄病虎眸子一沉:“抓过来,问问情况!”
两个悍匪朝王二狗冲了过去。
“妈呀,山贼来了!”
王二狗大叫一声,慌忙朝屋后跑去,脚还一滑摔了一脚,然后爬起来就跑,跑到土坯屋后面。
“这小子吓的腿发软了!”
“我敢打赌他肯定吓尿裤子了!”
两个悍匪狞笑着追过去,一到土匪屋吓了一跳!
十个人藏在屋后,每人手里捧着一个像弓又像匣子的东西!
十人看着他们,没有丝毫害怕,反而像猎人看猎物!
“二当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