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当官的,该穿绫罗绸缎,那位百里先生穿的布衣。
马车,王渊唇角微挑,似笑非笑:“百里先生,有点意思!”
马车来到西市,找了一家门面很大杂货店,王渊拿着香皂走了进去。
“这位公子,有何贵干?”
见王渊衣着、气度不凡,掌柜的出来抱拳赔笑!
“端一盆水来,我送掌柜的一场,赚大钱的机会!”
王渊背负双手,语气狂傲。
生意,有利益、还有气势,不然主动也会变被动!
掌柜的将信将疑,不过见王渊衣着华丽,便让伙计的去端水。
王渊拿出香皂,教伙计的洗手,立时黑手洗白了!
掌柜的双眼一亮,接过香皂也试了一下,又闻了闻抱拳道:“鄙人姓许,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王渊大咧咧挥手:“免贵王,许掌柜,咱们还是先谈生意吧!”
许掌柜看着香皂陪笑道:“王少爷,明人不说暗话,这香皂比腻子、澡豆洗的更香更干净,达官贵人家的太太小姐们,一定会喜欢的,不知你想卖多少钱一块?”
王渊挑眉:“我带了一千块香皂,不打算零售,许掌柜若是能全要,一贯钱一块我全给你!
整个富县三个月内,我不会再卖一块香皂,你独家专卖”
“专卖,一贯钱一块,可以!”
许掌柜略微思索,立刻答应下来:“不过麻烦王少爷等一下,一千贯不是小数目,小店里需要一个时辰去筹。”
王渊轻笑颔首:“可以!”
这许掌柜有头脑有胆识,遇到香皂这种新玩意敢砸一千贯赌!
在这个时代,很难得的魄力!
不过物以稀为贵,香皂虽然贵,找准客户就能卖出去。
许掌柜出门不久,片刻折转回来,脸色变得难看:“王少爷,你的香皂小店不能买了,请见谅!”
“许掌柜不必为难,买卖你情我愿,咱们又没定立契约!”
王渊眯眼:“不过,咱们一见如故,我想知道原因。”
许掌柜低声道:“王少爷,东西很好、我很想要、也能筹够钱,但这家铺子是租刘家的铺面!”
“明白了!”
王渊怒火升腾,压下心头怒气:“许掌柜,这条街的杂货铺,都是刘家的铺面么?”
刘建业,这条毒蛇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对付他。
若这条街上铺面,全是刘家的,香皂真没法卖了。
“不全是!”
许掌柜低声:“整条街除了刘家、还有周家、胡家的铺子,不过三家会相互给面子。
王少爷你若想卖掉肥皂,还是要找刘家的人把矛盾化解掉吧!”
“多谢许掌柜指点!”
王渊拿出两块香皂放在桌子上:“我还想知道哪些铺子是刘家的、哪些铺子是周家、胡家的!”
许掌柜收起肥皂,小声讲了起来。
王渊记下离开。
门口赶车大虎上来道:“渊哥,生意谈成了没有?刚才许掌柜一出去,刘家车夫找到他,让他不能和咱做生意,否则收了他的铺子!”
“我知道了,咱们去下一家!”
两人避开刘家店面,赶往周家、胡家的店面杂货铺。
走入周家店面杂货铺,王渊取出香皂道:“掌柜的……”
不等王渊说完,掌柜的直接抱拳:“这位少爷,求你别为难我了,刚才刘家人放话了,谁要是买了你的东西,便是与刘家做对!”
王渊蹙眉开口:“你这店铺不是周家的铺面么?”
掌柜的抱拳赔笑:“店铺是周家的不假,但刘家是县城豪强,我们小门小户哪惹得起,少爷你行行好吧!”
“打扰了!”
王渊不再纠缠,转身离去!
一连去了四家杂货铺,都是周家、胡家店面。
无一例外,全都生怕得罪刘家,不敢买他的香皂。
向来冷静的大虎,也气的面红耳赤。
制作这些香皂,王渊花了一百五十贯钱左右,若是卖不出砸在手里,那绝对是一笔大损失。
该死的刘建业,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渊哥的麻烦!
真想宰了他!
“大虎,沉住气,去下一家,财帛动人心,总会有人顶住刘家压力,买我们的香皂的!”
王渊安慰大虎、也自我安慰,走入另一家店铺。
不等王渊开口,那掌柜的直接抱拳道:“这位少爷,我们得罪不起刘家,真买不了你东西,你另寻买主吧!”
“打扰了!”
王渊准备离去。
一个惊喜声音在背后响起:“王老弟,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