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不动声色,淡然道。
他没有去评价赵河山的一系列举措是好是坏,也没有因为当地豪强集团的胆大妄为而震怒。
可以说,知晓历史更知晓封建时代乡绅土豪集团力量的李辰,对于这一切丝毫不意外。
甚至他们做出更大胆的事情,也不奇怪。
陈通严肃道:“要么就是西山行省彻底被逼反,当地乡绅土豪集团和叛军勾结,杀死赵大人,代表着和朝廷的正式对抗。”
“要么就是有更加强有力的人物出现,逼得他们不得不妥协,与朝廷井水不犯河水,但朝廷要保证他们的既有利益,并且承诺不会秋后算账。”
李辰听到这笑了起来。
他玩味的看着陈通,道:“陈通,你这指挥使去了一趟西山行省,收获不小啊。”
陈通面色一变,慌忙道:“殿下,卑职不明白。”
“这话,是你自己想说的,还是有人要你来说的?”
李辰语气逐渐淡漠。
陈通此刻低着头,虽然没去看李辰,但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头顶,来自于李辰的威严越来越强,越来越盛。
周围的空气缓缓凝固,仿佛结冰了一样让陈通呼吸困难。
这大冷的天,他的额头却肉眼可见地渗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