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庭,谢谢你。
我的心口,啊......”
黎向晚泪涟涟的感激顾靳庭,手捂着胸口突然弯腰蹲下。
“向晚你怎么了?”
顾靳庭拧眉问。
“胸口好疼,左边腹部也疼,可能是肾炎发作了。”
黎向晚瑟缩着,满脸凄惨,欲言又止,“你也知道我一颗肾脏被割了......”
说着,她还怯怕地望了望温宁。
顾靳庭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叹了口气,“你先别说话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他带着女人的胳膊起来,转过身,迎面温宁并不放路。
“顾大少,我不会让你放走她的,她的罪行不可能走出警局的大门,你若执意,那我们就反目!”
温宁撂下狠话,冷冽地阻拦。
顾靳庭又看了眼黎向晚渗白的病脸,皱眉表态,“温宁,我知道你存着敌意,但她现在这个样子,难道让她昏迷在警局门口不管吗?
我只是对她报答我最后的恩情,你不用把我想的那么不堪,我在案子上没有走后门!”
“我只能说你一定会后悔!”
温宁盯着黎向晚如藤蔓一般吃定他的举动,慢慢也就想清楚了一切,她冷笑眯眼,言之凿凿,“黎向晚,你费尽心机的脱罪出来,难道不就是想拿下顾靳庭,依靠着这个男人东山再起,你的心思都写在你眼睛里了。”
女人锐利锋尖般的话,让黎向晚眼窝深处闪过一道厉光。
温宁这个狡猾的贱女人,竟然这么轻易就看穿了她的打算。
不过,她可是绝不会承认的。
黎向晚凄清地望向顾靳庭,寥落笑笑,“我没那么自信,温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