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场面混乱极了,我被绑着,温宁和祝遥遥放了一把火,把民宿烧干净了,
幸好何钦赶到救了我!
我喉咙受伤,但还是担心温宁早产,我知道三哥你重视孩子,就跟着何钦一路找过来。
直到发现了孩子,却不见温宁,也不知道祝遥遥是不是和打手反目成仇,总之不知道去哪儿了。”
她手里捏着的,是两份检查单,一份她喉咙遭火灾灼伤的证据。
另一份,是体检单,“三哥,为了自证清白,我刚才去做了体检,再次证明,我如今真的只剩下一个肾,温宁对我误会太深,才会如此疯狂想诬陷我。”
“她是自作自受,这个女人太蛇蝎了,和她那个闺蜜想的什么毒计,杀人放火的事也干得出来,也就别提抛弃孩子了!”
顾靳庭没好气地冷哼,“老三,你不用怀疑,我陪着向晚去做体检的,她是单肾。
而且九点左右,向晚的确打电话向我求救,说她被困在民宿里,你看通话记录!”
厉北琛疲倦的捏了捏眉心,从眼神到心都是死的,“森洋,派人去帝都李承聿的审讯所,守株待兔她。”
“厉总,我觉得只有找到失踪的祝小姐,才能证实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森洋留有余地的说了句。
黎向晚眼角微冷,不动声色地道,“三哥,毕竟看起来像我的一面之词?你们还是找到祝小姐对峙一下也好。”
“你喉咙烧伤的证据都有了,手腕都是捆伤,这就是温宁不甘被关在精神病院,着急去救那个李承聿,想诬陷你拿你当筹码和老三谈判!”
厉北琛深深嗤笑,一闭上眼都是悬崖边另一个孩子掉下去的血迹,无数次洗刷他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