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快把这个杀人犯给关进牢里!”
娴妃上前,握着皇帝的手臂,不停地晃着。
“还请皇上为臣女和长烟做主,我不能让长烟死的不明不白。”
苏蔓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苏辙捏紧拳头,还想辩解几句:“皇上,这件事实在是蹊跷,谁会蠢到在自己院子杀人!”
“二哥,你别再说了,在你眼里,只有姐姐才是你的妹妹,我不是你妹妹,你一直不向着我就罢了,现在还想让我息事宁人吗?”
苏蔓的一番话,直接让苏辙的辩解成了故意而为之的庇护。
他再说什么话,都无用了。
“苏蔓,我一直把你当成妹妹,你屡次陷害欢儿,你这样的人,不配当我的妹妹。”
“二哥,我早就知道我在你心里根本不重要。”
苏蔓抹了一把眼泪,那表情看起来更委屈了。
“皇上,你都看到了,侯府所有人都在欺负蔓儿,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事,要被人这么针对!”
娴妃也为苏尽欢说话。
皇后站起身,瞥了一眼娴妃和皇上,开口:“本宫还从未见过这么好断的案子!
当真是不费工夫,也不费力!”
她的语气冷嘲热讽的。
皇帝心中存有疑虑,但也不好直接放苏尽欢走。
末了,他摆摆手:“宣凌安侯入宫。”
“是。”
太监总管匆匆离去。
苏蔓心里更得意了。
父亲一来,苏尽欢就死定了!
父亲说话一定是向着她的!
她朝着苏尽欢嚣张地做着口型:你死定了。
苏尽欢却淡然地站在那,好似整个人像无事人一样。
苏蔓自以为她已经放弃了,越发地得意起来。
不多时,凌安侯进了宫。
他刚走进御书房,还不等他行礼,皇后便冷笑道:“堂堂凌安侯,府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居然能这么淡定坐在侯府,皇上让人去叫了,才来啊。”
“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娴妃娘娘。”
“凌安侯,你说,长烟到底是不是苏尽欢杀的?”
凌安侯看了眼苏尽欢,又看向苏蔓,握紧了手指。
沉默了片刻,凌安侯开口:“臣赶到的时候,只看到长烟倒在血泊中,虽然的确是在兰苑,但并没有亲眼看到是尽欢杀的人。”
苏尽欢菲薄的唇瓣缓缓勾起。
看来,她赌赢了呢!
凌安侯并不是丢了脑子。
苏蔓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父亲,您不能为了袒护姐姐,就撒谎啊!
我知道,姐姐是嫡女,我是庶女,我的身份比不上姐姐,但是孰轻孰重,父亲分不清吗?”
“蔓儿,这些年为父待你如何?”
凌安侯的声音沧桑道。
苏蔓一愣:“父亲,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些年,你虽然是庶女,但为父对你甚至比尽欢还好,如今我有什么理由包庇她?”
苏蔓哑然,惊讶地看着凌安侯。
怎么回事,父亲当时不还是跟着一起斥责苏尽欢吗?怎么突然改了口!
“父亲,您怎么可以这样!”
“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就算如此,毒药也是在苏尽欢的房中找到,这个证据,足以证明苏尽欢杀了长烟。”
娴妃镇定道。
苏蔓稳住心神,点头道:“没错,皇上,这毒药的确是姐姐的房中找到。”
“谁说是苏大小姐的房中找到的?”
太监总管忽然出声。
苏蔓和娴妃同时一愣。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太监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