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赶忙往张任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还站着二人,看年龄也不是很大。
如果不是张任主动说出来,刘璋甚至都有些忽略了!
“二位将军可否自我介绍一番?”
刘璋是疑问的语气,可所有人都知道,这与命令没什么区别,其中一人直接走了出来。
“末将王士,拜见卫将军!”
终于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刘璋不仅没有任何失望,反而轻轻的吐了口气。
“呼。
。
。
王将军是何出身?”
王士再次拱手看向刘璋,嘴巴动了动,却没有说些什么,只见他转头看向了文官方向。
正当刘璋疑惑之际,文官队伍里面的治中从事王商再次站了出来,对着刘璋拱手一拜。
“启禀卫将军,王士和王甫一样,都是我的族弟,我们都是广汉郡郪县之人。”
“嘶。
。
。”
刘璋又把刚刚吐出去的气,重新吸了回来!
还不禁在心中感叹。
大意了!
果然没有一个简单的人物!
“卫将军,我们王家只有王士习武,因此也只有他在军中任职。”
刘璋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王商话里的意思他也都明白了。
“原来如此,看来以后还要多多依仗王将军了。”
王士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拱手相谢。
“不敢,多谢卫将军。”
王商和王士全都退了回去,屋内众人也只剩下了一个人,一个年轻人。
这个人似乎与一众武将并不是十分融洽,有些被孤立起来。
正是因为这个细节,刘璋也大概猜到了他是谁。
如果说刚才的一众文武都是益州本土派的话,那么这个人,想必就是刘焉的元老派了。
“吴懿拜见卫将军!”
果不其然,正是举家跟随刘焉入蜀的吴懿吴子远!
“子远兄,多年不见啊!”
刘璋记得上次见吴懿,还是在冀州之时,当初吴懿的父亲带着吴懿前去拜访刘焉。
吴懿能抛家舍业的带上家眷,毅然决然的跟随刘焉入川,也多半看重了其父与刘焉的交情!
包括在雒阳之时,曾经短暂投效刘璋的御林军吴匡,都与刘焉关系匪浅。
“吴懿愧对刘州牧,更愧对卫将军!”
吴懿满脸痛苦之色,显然对刘焉的枉死,仍然相当愧疚。
“哎,世事无常,子远兄也不必自责了。”
刘璋没有怪罪吴懿的意思,刘焉夫妇的一切不幸,如果归根结底,或许只能怪罪到刘璋自己身上。
如果不是他占据汉中,刘焉已经下手组建东州兵了,吴懿也会是手握兵权的将领,张鲁自然不敢这么嚣张,益州派系的贾龙,任岐也不会肆无忌惮的拥兵自立。
刘璋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他又能如何呢?他既不能放弃汉中,又不能救刘焉性命!
一切,都只能归结于造化弄人!
“哎!
我只恨赵韪这个畜生,亏得刘州牧这么信赖他,他却坐视张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