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这是何意?我。
。
。
有性命之忧吗?”
顾雍挑着眼眉,一副严肃之色。
“不止是休穆,还有朱家。
。
。”
“若是一个不慎,恐怕百年大族,顷刻间毁于一旦!”
“什么!”
朱桓惊叫一身,整个人打了个寒战,一下就清醒了。
“兄长这是何意?”
世族子弟,自然以家族为先。
与控制家乡的军阀合作,也是为了谋求家族的发展。
这是世族子弟的铁律,朱桓也不例外。
尤其是江东世族出身,朱桓的家族观念更重。
朱家有危险,他岂敢不重视?
“这个。
。
。”
顾雍摸着下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朱桓急得直跺脚。
“兄长!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快快告诉我!”
可顾雍还是一副为难的模样。
“这。
。
。”
“兄长!”
朱桓面色极为急切,额头都出现了汗水。
“兄长莫非不认我这个兄弟了?”
“当然不是!”
顾雍一口否认,又十分为难的看着朱桓。
“只是说出来,怕贤弟。
。
。”
“兄长尽管说,愚弟只有听着,绝对不做任何反驳!”
“好!”
见朱桓如此说,顾雍才放下心来。
“休穆贤弟不是外人,那愚兄可就直言了!”
朱桓连连点头。
“兄长旦说无妨!”
“贤弟可知当下吴公面临的危机,还有江东未来的。
。
。
局势?”
“啊?”
顾雍一句话,就将朱桓给问住了。
不是不知道如何回答,而是不方便,或者不敢。
明眼人都能看清楚,孙权就像秋后的蚂蚱。
能蹦跶,但是也蹦跶不了几天了。
刘璋就像是孙权的阎王爷!
阎王让他三更死,谁敢留他到五更?
可这话朱桓不敢说。
吴公孙权对他还是有相当大的威慑的。
“怎么,休穆刚刚还让兄直言,到了贤弟着,就和愚兄藏着掖着?”
“若是如此的话,愚兄立刻离去,贤弟就当我没来过吧!”
顾雍转身就要走,朱桓连忙上前一步将他拦住。
“兄长!
兄长息怒!”
顾雍根本不理会,还是一副要走的样子。
“兄长!”
“兄长,小弟知错了!”
朱桓连连认错,这才让顾雍安分了一些。
“那贤弟还藏着掖着吗?”
朱桓哪里还敢,连忙将话说了出来。
“兄长,愚弟认为,这次吴公可能。
。
。
悬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