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不可能!”
“怎么可能?”
陈松阳吓破了胆。
“不可能!”
“为什么会这样?”
怀慎根本不说话,就那么玩味的看着对方。
那种感觉,十分的……奇妙。
一如当初他自己被苏牧算计,拿捏,他是那个第三视觉的人。
终于有人和自己……同病相怜了啊。
这感觉。
真好。
不是怀慎太阴暗,实在是……!
吾道不孤啊。
有坑大家一起跳呗。
所以再看陈松阳,怀慎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亲切感。
傻子,是时候给你普及一下,投靠苏牧爸爸的快乐了。
那是你想象不到的快乐啊。
不得不说,怀慎很有当说客的潜质。
一番深入浅出之后,陈松阳悟了。
“慎公子,你……不会骗我吧?”
怀慎哼了一声,看着对方冷淡说道:
“我能骗你什么?我什么身份?你觉得我吃饱了?老大的身份你或许不知道,但是你也看到了,在他手上吃瘪的都是什么人,世家子,少主,神子,有一次全身而退的吗?”
陈松阳顿时就呆住了。
尼玛!
是啊。
仔细算下来,哪一次不都是苏牧最终笑到了最后?
而且每一次跳出来的挑衅,还都是他的对手。
细思极恐啊。
办公室顿时陷入了死寂。
足足过去了好几分钟,怀慎终于丢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血裔会你知道吧?”
陈松阳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他的认知当中,宗门就是高高山仰止的极限。
血裔会他知道。
但那是禁忌。
世家哪有资格议论这个?
陈松阳深刻的清楚世家的定位。
这个世界,就是一个超级大牧场。
普通人是羊。
世家是牧羊犬。
宗门是牧羊人。
血裔会,才是真正的牧场主。
“咱们老板的身份,其实远不会天星少主,掌教这么简单。”
“仔细看看,为什么神族的神子,他都当狗屎踩?”
思维这东西,就怕发散联想。
陈松阳顿时觉得自己通透了。
苏牧难道是血裔会的落难王子殿?然后……开始了反攻倒算?
娘咧!
这是我一个小小的世家子能参与的战争吗?
我他娘就是个炮灰啊。
陈松阳急忙凑到怀慎面前,说道:
“慎公子,我需要做什么?”
怀慎淡淡一笑:
“你是聪明人,你觉得自己能做什么?”
陈松阳顿时脸色一苦,摇了摇头:
“我现在自身难保,还能干啥?”
怀慎眼神锋利,淡淡说道: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
然后他看着陈松阳,近乎于蛊惑:
“松阳,你其实还不算是陈家继承人对吧?”
陈松阳脸色顿时一垮,看着怀慎说道:
“这一次失败,我大概失去了资格,没有机会了。”
怀慎淡淡一笑,对着陈松阳一伸手。
就如同变魔术一般,他手上多了一个盒子:
“这是老板给你的定金,你先看看?”
陈松阳眼神之中全是震惊和惊恐,瞪大眼睛呆滞的看着怀慎的手,根本没办法动弹。
储物空间!
!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