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来?
我乱来你们得吓尿裤兜子。
苏牧根本不搭理那群白人医生。
白人也没几个看得起中医的,再说了,在医药行业医学界,中医和西医天然就是死对头。
尤其是最近这几十年,中医被按在地方胖揍,早已经被揍得生活不能自理,就剩下苟延残喘了。
苏牧没想当什么救世主,在他看来,中医走上这一步,完全是活该。
就敝帚自珍这一条陋习,就该被白人揍成残废。
什么东西都要留一手,这玩意儿,干脆就没治。
本来这个赌局,他就是为了坑寒国人的,既然李东林答应了下来,多说半句话都是浪费口水。
可偏偏有圣母冒头。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白人站了起来,蓝眼睛盯着苏牧:
“上帝啊,年轻人,我们都算是世界最顶尖的医生了,朱先生的病,我们都无法判定,你为什么连看都不看,就敢妄言?”
苏牧扭头看了老家伙一眼。
宁颜连忙在一边说道:
“这位是戴维森医学博士,是欧洲最著名的精神疾病专家,也是世界级的权威。”
苏牧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这个戴维森的身后,几个白人医生不屑看着他,完全觉得他纯粹是在吹牛逼。
看着戴维森,苏牧咧嘴一笑:
“你们不行,不代表我不行。”
这句话他用英语说的。
要是眼神可以杀人,苏牧已经成了渣渣。
戴维森却很有涵养,看了他一眼:
“年轻人,自信是好事,但是你要知道,你这是拿病人在冒险。”
苏牧再次摇头:
“在我眼里,能治好的病,就不能叫冒险,顺便说一句,如果我愿意,这个世界上,大概还没有我不能治的病。”
既然要装逼,那就装一个又大又圆吓死人不偿命的。
苏牧没说错。
古武界里,除了横死老死,吃东西噎死,喝水塞死,生机潜力耗尽,你听说哪个古武者,是得病死的?
小到感冒,大到癌症,基本上和古武者,超能者绝缘。
再说直白一点,这特么就不是一个层次的生命概念。
苏牧这句话,完全是犯了众怒。
戴维森背后,又一个中年白人冷冷说道:
“苏牧先生,我是哈佛医学院毕业,从业十三年,请问你呢?”
苏牧呵呵一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我?说出来吓死你,你听好了,站在你面前的是——华国九年义务交易的逃脱者,现代精英教育的天然仇敌,说白了我一天学都没上过,你说说,我是哪家高才生?”
他这一番话又快又急,说的还是华语,一群老外听得云山雾罩,简直就是不明觉厉,纷纷动容。
等他们身边翻译mm憋着内伤翻译过去,他们差点没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上帝啊。
让他下地狱吧。
苏牧再一次成功犯了众怒。
但是他丝毫不在意,耸耸了肩膀:
“对不起,我要动手了,你们可以旁观,但是别说话。”
说完他回头看着公羊青:
“老师弟,扎他。”
公羊青出手如风,两根银针,几乎就是同一时间,扎进了朱佑淳脚底涌泉穴。
苏牧一伸手,扯掉了朱佑淳腿上盖着的薄毯。
然后身后直接按在了朱佑淳的双腿之上。
他缓缓闭上眼睛,然后看了宁颜一眼。
宁颜似乎懂了他的眼神,连忙站到了他背后。
深深吸了一口气,苏牧开始调息。
真元从丹田缓缓流动,顺着经脉按照一个奇怪的路径开始在他身体之中运转起来。
这种运转的路径,叫做周天搬运。
别问什么是周天,问就是说了你也不懂。
古武者的秘密,你懂个屁啊。
一切准备就绪。
苏牧陡然发动。
一股热流,以一种奇异的频率,从他双手,进入了朱佑淳的身体。
朱佑淳没有任何反应。
但是苏牧浑身的温度,却陡然上升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站在他身边,就仿佛面对着一个火炉。
所有人都死死盯着苏牧,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还有人暗中掏出了手机,从一开始就在偷偷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