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梦一直都不喜欢姜宝儿，但是却从没像现在一样觉得她讨厌无比。

她深吸了一口气，笑容僵硬地看向姜宏宇：“老姜，宝儿说的对，这件事必须得好好调查。你也不用顾忌我，如果张妈真的做了什么，我不会袒护她。”

关梦说着，看向张妈，语气威严：“张妈，我劝你老实一点，把你对宝儿做过的事情全部交待出来，如果有半点隐瞒，别说老姜，我也对你不客气！”

张妈对上她阴鹜的眼神，猛地打了个寒颤，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姜总，夫人，我错了。夫人她把大小姐交给我，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对大小姐好，是我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人老糊涂了，鬼迷心窍，都是我的错，不关夫人的事。”

张妈老泪纵横，这个时候哭得比刚刚可要真实太多了。

姜宏宇目光凌厉看着她，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都对宝儿做了什么？”

张妈不敢抬头，好久才小心翼翼道：“我私底下对她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

“比如呢？”

张妈身体颤了颤，头低得更深了：“我说她没教养，说她脏，说她笨，让她最好待在家里，别出去给您丢人现眼。她回到姜家三年，我说了三年。”

“还有呢？”姜宏宇声音里隐含着怒气，仿佛下一刻就要爆发：“你连装晕这招都用上了，可别告诉我，你只是背后骂宝儿这么简单。”

张妈眼皮乱颤，做了好久的心里斗争，才神色颓唐道：“我，我偷偷拿了大小姐不少首饰，都在我房间床底下。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做！”

放屁！

姜宝儿一句粗口差点都忍不住要冲出来了。

这老太婆尽说这些情节轻的，下激素这样重要的事情还没说呢！

但是张妈说完这句话后，就像锯嘴的葫芦一样，怎么都问不出来了。

姜宏宇让人去搜查张妈的房间，果然从她床底搜到了一盒子的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