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这也算是无妄之灾了。不过没关系,一个月的工资才多少钱。老公赔给你。不要难受。”
“我也没有很难受,”苏玉禾推了推江凛,有些不高兴,“虽然你钱很多,但是也别瞧不起我的工资好吧?”
苏玉禾愤愤:“我们外科医生,是医院里工资比较高的医生了!”
“嗯嗯。我说错了。媳妇儿,你好香啊……”江凛又蹭上去,“是用了什么香香的东西吗?”
“没有……”苏玉禾用的都是习惯用的,有些无语,“是不是喝酒了?”
“参加宴会,喝了点红酒,哦,还有香槟……”
江凛把苏玉禾压倒,拉过被子,捧着苏玉禾的脸,温柔又不失力量地吻了上去。
苏玉禾踢了踢江凛:“话还没说完呢……”
“有什么话等办完事儿再说。”
江凛含糊说了一句,伸手去拉苏玉禾的衣服。
苏玉禾嘶了一声:“凉……”
天气确实冷了。
江凛光着膀子却也不觉得冷,估计是火气太大了,浑身燥热。
他没舍得让苏玉禾冷,单手撑在苏玉禾枕边,另外一只手扯好被子,一点凉气都没漏进去。
拉着苏玉禾办正事。
家里人多,不过这个大宅子,江凛选的主卧旁边都没人住。
一屋厨房,一屋当苏玉禾的衣帽间,当然江凛的衣服也在里面。
屋外吹起寒风,屋内帐暖春宵。
低低的吟声一直到了后半夜。
事后,江凛问苏玉禾要说什么。
苏玉禾意识茫然一片,根本忘记了自己之前要说什么。
江凛没追着问。
捏着苏玉禾的下巴抬起来,轻轻落下一吻:“睡吧。”
他的手搭在苏玉禾细细的腰肢上,真的太细了,每次办事的时候都害怕掐断了。
腿也细,又长,缠上来时江凛只会更兴奋。
又过了两天,苏玉禾要准备去h省开会。
江凛皱眉:“这么突然?”
苏玉禾嗔了他一眼:“哪里突然了!我之前想跟你说来着,还不是你……猴急猴急的,偏偏不让我讲,后来给忘了。”
江凛哑然失笑:“怪我怪我……”
苏玉禾轻哼:“你还说我不说呢!”
江凛:“h省现在下雪了吧?你得多带些衣服!不行,我看看你都瘦了什么衣服。”
苏玉禾哭笑不得:“我知道的,好歹也在那边住了几年。不过要是晚些时候过去,还能等到宝生放假,可以带他回去看看。”
“看什么?”江凛觉得没什么好看的,“看江小海还有晋南他们还差不多,反正老家没啥好看的人了。家里人都在这边了。”
话是这样说,老家还是有江凛的祖辈。
江凛每年会固定时间回去上几柱香。
今年回去时,带了宝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