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禾提着两动物尸体回去。
夏红菊看见,几乎要哭出来:“你的怎么也没了啊!”
苏玉禾呼了口气:“能猜到了,昨天兔子就没什么精神。”
夏红菊牙都要咬碎了:“赵习源怎么说?是不是那个贱人干的。”
“查出来是氯化钠过量导致。”
夏红菊的反应和苏玉禾一样:“我们也没喂氯化钠啊。一定是她干的!这几天在宿舍她都没说话呢,我猜她是心虚!”
她看了眼“含冤而死”的老鼠:“我找她去!”
苏玉禾拉住夏红菊:“你找她吵,能吵出什么来,咱们现在只知道氯化钠中毒,又没有证据证明是她给喂的。”
“那咱们应该怎么办啊?”
苏玉禾想了想:“我有办法。”
夏红菊:“什么办法?”
……
张昱写完了报告,又不需要去医院,有半天的休息时间。
她拉上了罗凤一起出去逛,美名其曰来了首都那么久,却没有好好逛过,正好现在有雪,打算去看看下雪的故宫,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么漂亮。
两人在外面吃了一份臊子面才回来。
一开宿舍门,就看见苏玉禾在夏红菊床边坐着。
张昱浑身僵硬了下,接着装作若无其事地进去,当没看见苏玉禾一样,跟罗凤说话。
罗凤看见苏玉禾,碍于张昱,就只是冲苏玉禾点了点头。
张昱像是怕罗凤去跟苏玉禾说话,她故意拉着罗凤说话,就想让苏玉禾一个人在那儿坐着。
但苏玉禾看着书,对张昱的“孤立”没什么反应。
张昱又有些不高兴了,觉得苏玉禾也太高傲了吧!
她故意放大声音说:“谁胡乱带人进宿舍啊,还单独让人在一个屋,要是不见了东西怎么办呢!该找谁?”
夏红菊把苏玉禾带回来宿舍,恰好想上大厕,她对苏玉禾一向放心,拿了纸去厕所,刚回来就听见张昱又在阴阳怪气。
她推门的声音大了些:“张昱!你这嘴巴怎么就那么坏呢!你能有啥东西不见?”
张昱不回夏红菊的话,拖鞋上床。
夏红菊三两步走到张昱的床边:“你装什么,敢说不敢认?”
苏玉禾怕夏红菊冲动,赶紧过来拉住她。
张昱经常有事儿没事儿就观察苏玉禾,发现苏玉禾就是那种淡淡无谓的态度。
这会儿好像又一副不打算追究的样子。
张昱立刻又来了底气:“什么敢说不敢认?我不理你,是不想跟你吵,等下又害我写检讨!”
一说这个,夏红菊就忍不住了:“到底是因为谁啊,不都是你挑起的,贱死了你,嘴巴贱,尼阻死啦你!”
到后面,夏红菊直接说了方言。
张昱没听懂,但想也知道,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她也开始用自己的家乡话骂人。
大概是因为上次打架闹到了老师那里去,这次她们光是嘴巴动,手顶多比划几下,愣是一下都不碰到对方身上。
苏玉禾被她们吵得一个头两个大。
“够了!”苏玉禾很少大声说话,这次一肃声起来,竟然奇迹地喊停了两位争吵不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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