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禾她们都没说话,男人就装模作样喊起来,指着苏玉禾,对列车员说:
“同志,我起夜回来爬上床,踩这位同志的床铺时,可能时不小心碰到了她,她就说我耍流氓,把我推到地上,同志,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列车员听完,手电筒直接打到苏玉禾脸上:“闹什么事儿?”
苏玉禾被光刺着用手挡着脸:“同志,你不能光听他的一面之词,这男人就是变态,他摸我的脚,还凑上来闻!恶心人!”
列车员就照了一下苏玉禾的脸,很快就移开了,听苏玉禾的话,皱起眉:“到底谁说的是真的?你们有证据说明自己说的是真的吗?”
苏玉禾不吭声儿,确实没人看见。
男人就在地上抱着手哼哼儿。
列车员叹了口气:“在车上大家都注意些,看好自己的东西,你,上床去,别吵吵!”
后面那句是对着男人说的。
列车员见过在车上骚扰女同志的,但是这次苏玉禾没有目击者,口说无凭,他有心也无力。
男人听列车员这么一说,麻溜儿地爬上自己床去。
檀兰气得不行,但也知道列车员说的没问题。
她对苏玉禾说:“要不你跟我换张床?”
“不用。”苏玉禾笑了下,心里已经有了一番计划,“妈,你回去睡吧。”
檀兰小声嘀咕:“等到了h省,我给你爸拍个电报,让他查查这流氓!”
舒静床对着男人,觉得恶心,别人不信,她可是信的,这男人一定是做什么。
还好苏玉禾反应快,不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舒静睡意全无。
而男人知道舒静在看着他,他丝毫不害怕地对着舒静比了个极其流氓的手势。
舒静啐了一口,转身背过去,眼不见为净。
苏玉禾不睡了,支着耳朵,听着上方传来男人打呼噜的声音。
她就知道时机到了。
苏玉禾摸出银针,檀兰没睡熟,看苏玉禾起来,跟着坐起来,小声问:“玉禾?”
苏玉禾朝檀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檀兰抿起唇,不知道苏玉禾要做什么。
苏玉禾拿银针在男人手腕上神门穴扎了一针,让男人睡得更沉。
她捏着鼻子,忍着男人脚上散发着的臭味儿,用针扎在对方的小腿外侧的足三里穴,和内踝的三阴交等几处穴位上。
这几个穴位。
扎好了治阳痿,扎不好致阳痿!
苏玉禾目的是后者,几针下去,苏玉禾算是解气了。
男人本就肾亏,经过苏玉禾的帮忙,他可以感受到三秒的快乐!
如果更严重点,还有可能起不来。
苏玉禾有些懊恼,在首都没有药,不然她出这种远门都会带着自己做的一些整人的药粉。
这男人没福气享用。
苏玉禾回到床上,对檀兰说:“妈,安心睡吧。”
檀兰不知道苏玉禾干了什么,现在也不是询问的好时机,只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