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你好好待着,别出去。”
苏玉禾却是起身穿鞋:“我想去看看,要是严重的话,我看看能不能帮忙。”
江凛想拦,但想到苏玉禾算得上医者,真要是拦着了,估计心里会惦记,倒不如让她去看看。
“那行吧,我跟你去。”江凛把暖壶放下,给苏玉禾围好围巾。
二人走下来,恰好就听到了一声惊叫:“不好了,有人昏倒了!”
前台站了几个工作人员,一听事情大发了,飞快走过去:“大家别围着,医生马上就来了。”
大概是等久了,那些人已经不买单了:
“半个小时就说马上来了,现在已经昏了一个,下一个昏倒的会不会是我们?”
那些工作人员慌得很,上面领导让他们一定要稳住人,但情况变得更糟了。
医生怎么还没来!
那些讨伐的人越来越多,并不是很大的招待所前厅有很多人,闹哄哄的。
不知道谁惊呼:“他没气儿了!”
苏玉禾挤开人群,果然看见地上一年轻男人捂着胸口一动不动,脸色发青。
出于医者本能,苏玉禾当即蹲下去给人检查,摸出病症,苏玉禾顾不得别的,摸出银针。
掀开男人的衣服,在男人的腹部,胸口,颈侧下了十余根银针。
接着用力掐上男人人中位置。
旁边闹着的人看见有人出来像是做急救,注意力转移过来。
从讨伐招待所的人,到沉默看着苏玉禾的动作,再到开口嘀咕:
“这女人是谁?是医生吗?”
“她还会扎针,真的能把人弄醒吗?”
“谁知道呢?眼瞅着那大兄弟都要断气了。”
……
而几个招待所的小职工,看着苏玉禾,心里大大松了口气。
就算苏玉禾救不回来了,那么,招待所也不会有全部的责任。
毕竟是苏玉禾自己出手的,要是出事儿了,她也得担责任。
江凛从苏玉禾出手,脸色就变成莫名的担忧,心也跟着纠起来,看招待所职工的表情,江凛大概猜到了几分。
有些人的心里黑暗是没有底线的,江凛有时候都在想,他媳妇儿费劲儿学医值不值得。
年轻男人经过苏玉禾的急救,慢悠悠转醒。
苏玉禾起针收好。
男人缓了缓才想起来自己刚才不是肚子痛吗?
好像晕倒了?
他看向苏玉禾:“是你救了我?”
旁边的人替苏玉禾回答:“是啊,这位女同志救了你!你刚才都没呼吸了,你快谢谢人家。”
男人对苏玉禾说:“谢谢啊,要不是你,我可能就完了。”
男人看苏玉禾长得好看,又因为对方救了自己,看女人还年轻,以为女人是没结婚了,他自己也单身,语气有些热切:“同志,你是来参加高考的吗?有什么题目要是不会可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