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奴一身黑袍跟在苏玉禾身边,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侧目。
苏玉禾当没看见,轶奴更是不在乎,还在寨子里的时候,她也是万众瞩目的好吧,习惯得很。
到了任俍家门口,苏玉禾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祝桂兰,看苏玉禾的眼神有些不悦,口气也是不太高兴的样子:“你怎么才来啊,跟固定的日子晚了两天了。”
这事儿确实是苏玉禾没做好,她歉然道:“不好意思,我爱人进医院了,我走不开。就晚了两天,任先生已经扎了大半年的针了,晚两天不会有影响。”
祝桂兰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苏玉禾身边跟了个有些瘆人的女人,她抿了抿嘴:“进来吧,老任今天正好轮休。这是谁啊。”
“老家亲戚,来城里办事儿,一起的。”
任俍经过苏玉禾的按时针灸,以及按时服用药丸,这大半年都没再继续复发过癫痫。
他的态度比祝桂兰要好些,笑着问苏玉禾:“小苏同志,又得麻烦你了啊,对了,我这得针到什么时候?”
苏玉禾打开自己的针盒:“这次过后,以后保证睡眠,不要跟那些化学物质接触,就不会引发。”???.biQuPai.coM
任俍显然很高兴,哈哈笑了两声儿:“不会再接触了,早就调岗了。”
祝桂兰的脸色也染上了欣喜,倒不像之前那样板着脸。
针灸完,留了药,苏玉禾没多留,说了几句话就走。
阿震把车停在树荫底下,看到苏玉禾她们出来,才驱车过去,在她们面前停下。
上了车,轶奴哼了一声:“小丫头,你这脾气也太好了,要是我,直接转身就走,跟谁非要给他们治病一样,要知道,求医的是他们!”
苏玉禾被她这般恣意的话逗笑了:“这不是最后一次扎针了嘛,不跟他们计较,反正以后基本不会再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