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嗅什么?”轶奴抬眼看苏玉禾,语气带着得意,“这香味可是有毒的。”
苏玉禾骤然松开扶着她的手,惊得看向轶奴。
轶奴摆摆手:“逗你的,能闻到这股味的人可没有几个,看来我跟你有缘分。”
她扶着箱子站起身,浑身黑色的衣服,外面披着件袍子,撩起袍子上的帽子一戴,浑身只能看见脸。
看着有些惊悚。
这么热的天,她裹的那么严实,不热吗?
丁淮忍不住开口问。
轶奴只是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儿没说话。
轶奴伸手抓住苏玉禾的胳膊,借苏玉禾的力,抬脚迈出来。
赤裸的,削瘦的脚踩在热烫的地面,抖都不抖一下,倒是脚踝上的铃铛发出声响。
她比苏玉禾矮半个头,站在哪儿却自有气势。
丁淮嘶了一声儿,嘀咕道:那么大的太阳,地面晒的那么烫,一点儿都不怕烫?
苏玉禾也觉得烫,但她没吱声儿。
忽然想起自己下的针,“呀”了一声:“收针了。”
她转身去快速把针收齐,用酒精擦洗了放回盒子里。
轶奴也没闲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小瓶子,苏玉禾拔一个的针,她就给一个的耳朵里放了不知道什么东西。
在轶奴那边连吃了两个闭门羹,丁淮没再问轶奴她在做什么。
他看着苏玉禾的动作,好奇地问:“嫂子,你这针扎有什么用?”
“你猜?”
丁淮联想之前的事情,呵呵笑:“不会是让他们硬不起来吧?”
“猜对了。”苏玉禾展颜一笑。
三十多度高温的天儿,丁淮没来由感觉到下身一凉,同情地看了眼那些男人。
走过来的阿震听到了他们的话,脚步一顿,一样下身一凉,看着苏玉禾的眼神中带着些敬畏。
他低头叫了声:“淮少。都搬完了。”
“得,走吧咱。”丁淮对苏玉禾道,“上车吧嫂子。”
苏玉禾点头,忽然一顿,想问轶奴呢。
没想到轶奴拉着苏玉禾,把她推上车,自己跟着坐进去。
丁淮皱眉:“喂!你不是只让我们把你解救出来而已吗?我——”
轶奴手一挥,丁淮直接发不出声儿了,轶奴满意地晃了晃脑袋:“毒哑你!”
丁淮脸色一变,阿震看到主子被这样对待,抽出枪顶着轶奴。
轶奴看了眼阿震:“你也想变哑巴吗?”
苏玉禾根本没来得及反应状况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棘手。
她跟丁淮才是一伙儿的,看丁淮这样跟着着急,拉了下轶奴:“轶奴妈妈,你别这样,丁淮对你没有恶意,你给他解开。”
苏玉禾直觉这是暂时的,轶奴不会真的让丁淮永久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