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里,这姜棠充其量还真的就是个小三。”
楚老夫人听到楚菁的这番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很赞成她的想法,整个人的脸上风平浪静。
良久,她才喝了口茶润润喉,“婉悠这孩子啊,是我们楚家对不起她。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好些天没有和她联系上了。
听说她在国外度假,真是怪想她的。”
楚菁这个人就是会来事,闻言,“嗐,奶奶,想她不还是一个电话就搞定的事。
这会儿G国可是大晚上,回头我给她去个电话问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最好呢,就是赶在我们周末这场聚会,也可以看看楚周到底是找了个什么样的女生。”
楚老夫人换了个姿势,“行啊,那你就问问她。
不来的话就不勉强,毕竟这等于是见到情敌,也不是什么好事。”
“行,奶奶,那我先去忙了。”
“嗯。”
楚菁一离开,楚老夫慢慢地抬头看着外头积了雪的院子。
目光森严带着狠劲。
她一把年纪的,并不想做这些。
况且前些日子还被楚周给狠狠地警告了一番,再搞出一些什么名堂来着实危险系数很高。
但是没办法啊,总该在死前为自己的小儿子考虑考虑一下后路。
要不然以楚周的手段,在老爷子那个期限一到,楚严该死得很难看。
所以,得好好再利用一下她人的手。
同一时间,金家大院。
前两天还头疼卧床的金老夫人已经能下地自由行走了。
看起来精神头还不错,就是表情很是焦急且给人隐隐约约的不好亲近。
柳燕从外头走了进来,比起金老夫人,她的脸色也同样的焦急。
“怎样?老三那边有让人去找穆福吗?”
柳燕上前几步,“三爷让李特去找了,但是穆福院长那边以身子抱恙为由给推了。
至于那位在京城新晋的中医师,穆院给的说辞是她这几天操劳过度,不适合出诊。
三爷对长辈,特别像是穆院他们这种对社会有贡献的长辈一向敬重有加。
听到他们这么说也就没有强加逼迫。”
金老夫人一听,就不太愿意了,“那是他的亲二哥,连自己的亲哥哥都不帮了?
就承礼现在这个位置,谁敢不听从他的话。
还不是他平日里太过纵容这些老家伙了。”
柳燕扶了金老夫人一把,“老夫人,三爷可能有三爷自己内心的想法。
你要知道他能坐到这个位置你可没有在他身上下过功夫。”
金家的子子孙孙,都被金老夫人请过得道大师“关照过”,独独金承礼,八字帝王将相,太过于硬无从下手。
好在他自己争气,摸爬滚打到那个掌握着所有权力的位置。
就是年近40多岁了还单身一人。
柳燕的话让金老夫人哑然,咬咬牙,“大师那边怎么说?”
“新找到的这位大师说会尽快想办法,他说二爷这种情况有可能是反噬。”
‘反噬’这两个字在金老夫人脑子里嗡的一声响起,她何尝不知道。
可她请的都是华国数一数二的得道大师,除非有人的道行比她请的那些大师还要厉害。
想到这,心跳猛然加速。
很有可能!
要不然祠堂那个装着几个精挑细选好生辰八字的花瓶也不会突然间被打破。
她手紧紧地抓住柳燕的手腕,“让大师加把劲。
还不行我就亲自出面去求穆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