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佳峰又喝了一口酒,直直的对上了白寿宣的视线,“不是不融洽,是深仇大恨。”
“哦?”
白寿宣与查理斯都发出了一声满是质疑的惊呼,同时向邓佳峰,等待着他接下去的话。
邓佳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又拿出了他混不令的固有神情,冷冷的说,“我们间的恩怨,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明白的。
这都跟白家有关,我们邓家是毁在白家的手里了。所以,白家二少爷被抓也是我干的。孩子养在了荣家,也是我的权宜之计,毕竟荣家的条件好是一方面。”
邓佳峰说的理直气壮,“相反,那女人也会觉得,她手里抓着我的脉门,我就不会反杀。这是我们之间的相互制约。”
邓佳峰的这几句话,是平平,但是确实是真实写照,也经得起推敲,即便是查,也毫无问题,就是这么回事。
再说了,我就不相信,就凭这两个人的狡诈程度,就没有对邓佳峰做过调查。
最起码白寿宣是查过了,不然他不会有针对性的提出这样的问题。
果然,听了邓佳峰的简单阐述,白寿宣与查理斯对视了一眼,相互都笑了起来。
查理斯捏起了酒杯,向邓佳峰,“哈哈……老弟,确实有胆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邓佳峰也不解释,依旧玩着沉默。
到是白寿宣,哂笑了一下,“来,白家是真的罪孽深重,招惹了太多的人。我那个废物老哥,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眼睁睁的着白家被搞的四面楚歌,仇人遍地。”
然后他向邓佳峰,突然又问了一句,“来,你也是来寻仇者之一吧?”
查理斯坐在另一侧,悠哉悠哉的着白寿宣,又瞥了一眼邓佳峰,大有坐山观虎斗的架势。
邓佳峰向白寿宣,满不在乎的说,“没错!我如今落到这个地步,还真的是拜白家所赐。但是我的目标是白文庭,也就是在华国当官当的风生水起的赵捷庭。不过他害的我无家可归,他也锒铛入狱!谁都没得好!”
白寿宣幸灾乐祸的一笑,“两败俱伤呗?”
邓佳峰咧嘴一笑,“来白先生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