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辞看着她这软软的小样子,眸色更暗了,眯了眯眼,撩起她的衣服,看到了她雪白的小腰。
果然,刚才被他掐住的地方红成一片,还有深色的指印。
他皱了皱眉,盯着那小一片红色,“怎么这么嫩,又红了。”
温宁把脑袋靠在他身上,不说话,乖乖的模样又激起了陆晏辞那点阴暗的心理。
手又掐住她细软的腰,声音有些哑,“这么小,真想给你掐断了。”
他声音冷沉,这种时候往往又强势得可怕,温宁是真的怕他给自己掐断了。
不由得小声的道:“陆总,你一点也不温柔。”
一声软软的陆总,叫得陆晏辞心头一颤,连眼神都变了,“又乱叫什么?”
最近两人亲近的时候,她不再叫小叔了,总是陆总陆总的叫,有时候还叫他的名字。
平时她要是这么叫他,他多少是有些不悦的,但这种时候,他倒觉得是一种情趣,听着她叫自己的名字,心底那种占有欲总是轻易就被激发出来。
温宁勾住他的脖子,小声,低低的道:“陆总,陆晏辞。”
陆晏辞轻哼了一声,“没礼貌!”
声音里多少是带着一点宠溺的,并没有责备的意思。
其实这种时候,温宁也不是没有感觉的。
陆晏辞这三个字,曾经惊艳过她最贫瘠的少年时光,那时候,这三个字,就像神一般让她震撼,她光是听着,就觉得如雷霆震耳。
这三个字,在那个时候,代表着绝对的强大和令人向往。
她这样的人,如果不是亲眼看过年少时的陆晏辞,绝对想象不到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天之骄子,一出生就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偏生长得又极好,能力又极强,光是想想这样的人,就觉得这世界不公平。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会仰望这样的人,一点也不奇怪。
只是,她这样在阴暗角落里长大的人,不敢也不配去过多的关注这天神一般的人物,只敢在角落里,偶尔的望上几眼。
再后来,因为他的那句“她和陆家无关,不是陆家人”,她从此跌落深渊。新笔趣阁
说起来,她后来的苦难,多少还是和他沾边的。
从此她不敢再仰望他,太阳也失去了光泽。
不曾想,多年以后,这天神一般的人物竟然会把她抱在怀里,肆无忌惮的亲她。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许只是好玩,也许只是一时兴起,也许就像其他世家子弟一样喜欢在外面养金丝雀。
但无论哪种原因,他现在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她要完成些事情,只能借助他的力量。
想到这些,她在他耳边小声的道:“陆总,我今天有些想你。”
陆晏辞身子僵住了,随后把她扣在怀里,低低的道:“宁宁还想过别人吗?”
温宁垂下了眼帘,轻轻摇头,“没有别人可以想,只有你。”
陆晏辞眼神更暗了,声音也很哑,“那宁宁快点把身体养好,以后还有更多可以想的。”
温宁知道他在说什么。
这么久因为她身体不好,陆晏辞其实已经相当克制了,除了亲亲,没有真的动过她。
这让她觉得,其实自己也有一点被珍惜。
她不知道他以前有过多少女人,现在在外面有多少只金丝雀,更不知道他是如何珍惜洛樱的,但现在,她还是有一点贪恋这一点点的被珍惜的感觉。
自从周言死了之后,她已经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温宁圈住他的脖子,小声的道:“小叔,我有些东西还在陆家,我想去拿回来。”
陆晏辞很享受她现在这副依赖他的样子,一手握着她的小腰,一手在握着她小巧的脚踝,在上面捏了捏,淡淡的道:“可以,我正好今天晚上要回去。”
温宁把脸贴在他脖子上,蹭了蹭,“谢谢小叔。”
陆晏辞握着她小腰的手加大了些力气,语气有些冷,“这会不叫我名字了?”
温宁疼得嘶了一下,小声的道:“不能没礼貌。”
陆晏辞冷哼了一声,“这会儿知道自己没礼貌了?”
温宁小声的道:“小叔,能不能暂时不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陆晏辞眯了眯眼,神态极淡,“我们什么关系?”
不用她提,他本身也没打算把温宁暴露在公众视野下,他甚至考虑过把她的名字改了,让她彻底的和过去那些事情告别。
温宁咬了咬唇,有些惶然。
是啊,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恋人?
情.人?
好像都不是!
他们这种关系,更像是互相索取,她想借他的势力报仇,他贪图她的新鲜和青春。
各取所需的关系,只能在私底下进行,是上不得台面的。
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光明正大的未婚妻在外面放着。
看温宁不说话,陆晏辞松开她,捏住她小小的下巴,眼神晦涩不明,“温宁,你想要我们是什么关系?”
只要她开口,什么关系他都给,虽然他不想公开她,更不想暴露她,但如果她真的在意这个,他也会给。
温宁垂着眉眼,摇了摇头,“小叔,我什么也不要。”
不敢,也不想。
他们身份本就悬殊,又是这种各取所需的也关系,她真的不敢有什么期盼。
事成之后,她会彻底的离开京市,走得远远的。
陆晏辞好像不满意她的回答,语气有些冷,“为什么不要?”
温宁惶然,垂着脑袋不说话。
陆晏辞看她这样,知道她可能心里又开始存什么事了,不由得声音放缓了一声,低低的道:“宁宁,想要什么可以说出来,无论是什么。”
温宁摇了摇头,“我有些饿了,小叔。”
陆晏辞把她脸上细小的头发理到耳朵后面,然后抱起她便往大厅走去。
冬天天气短,眨眼便到了晚上。
天刚变暗,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便停在了院门前。
车门打开,陆晏辞从车上走了下来。
下午的时候京市飘起了今年第一场雪,挺大的,他只在风雪里站了一小会儿,肩头便落了一些雪花。
他站在风雪里向温宁招手:“宁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