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章 忙碌(2 / 2)

现在县里已经有店子在学香韵坊,就连李婶做的香膏和面膜,都有店子出售差不多的了,这个时代也没什么专利保护,仿制了也拿他们没办法。

好在清言时不时给李婶提一些新点子,秋娘和李婶自己也常想着法子,给喜珍系列的产品加些新花样,来吸引顾客。

将来镇上有可能也会有人开类似的店,估计也不会等太久了。

清言找来找去,都觉得有些货源确实不错,但谁家都能进到,价格互相倾轧,最后谁都赚不到钱,就没什么意思了。

所以,他是想找些不一样的东西。

这事他本来还烦恼了一阵,直到邱鹤年提醒他,可以去问问之前打过交道的那姓郑的商队领队。

这次清言找对了人,经过上次寻找秦凉川的事,彼此都有了信任,在一起做生意最基本的第一关就已经通过了。

清言跟他说了自己的想法,那商队领队还是把那叫冯老三的货郎找了来,跟他说:“你也该出去走走了,别守着这小县城了。”

冯老三家里老人已经过世,他尽完了孝,正好也想重拾老本行,便欣然应允。

清言把需求都跟他讲清楚了,冯老三没几天就组织个小型商队出发,去了京城。

从木陵县到京城,要比去南方近的多,一路都是平整的官道,冯老三的队伍马匹又多,不过半月不到,就拉了满满当当的货从京城回来了。

冯老三让清言先挑,挑完了剩下的才往其他铺子里送。

清言自然也没有亏待他,银钱给的干脆不说,还给了冯老三额外的分红,香韵坊卖出去几件他的货,就有相应的利润给到他手里,每月一结账。

冯老三拿了这个钱,对给清言进货的事,更是上心了,给了清言的,就不会再给别家。

京城里流行的样式自然是小地方不能比的,价格稍微贵点儿也能理解。

清言在木匠那定制了个展示架,打出了“京城流行风”的牌子,拿这个做主打,李婶做的香膏等,已经有固定的客源,它们都能带动店里的其他货品。

效果果然很明显,整个十一月,清言算了一下,香韵坊的利润,比刚开业搞促销那个月还翻了一倍,短短三个月,把一年的房租钱已经赚回来了,秋娘和李婶都高兴地更有干劲儿了。

天天这么早出晚归的,等他

们忙完这阵,清言去家里仓房看,才发现,邱鹤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打了个木架子,把大米袋子都架在了上面,防止潮湿发霉。

一桶桶已经榨好的黄澄澄的豆油,也整齐地码放在了上面。

白菜都晒完了,放进了屋后的菜窖,大葱也都晒好了,编到了一起挂了起来。

豆角一时吃不完,也都晒成了干儿,丝瓜瓤也都削了出来,晾干了,可以直接用来洗碗擦澡了。

虽说有雇工在,但这些活也不都是那三两个人能做完的,邱鹤年必然要出不少力。

最近一个月,铁匠铺子里的活也渐渐多起来了,邱鹤年两头都给顾着了,把清言给心疼得够呛。

不过现在也没到能松懈下来的时候,眼看着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年前不少人家要买锅买盆,秋收时损坏的农具要修,铁匠铺子还闲不下来。

清言也让冯老三进了批喜庆的大红色的饰品回来,算着日子,这两天就该回来了,到时候还有的忙。

今天好不容易有空闲,清言特地在家做了顿好吃的,给铁匠铺子的师徒二人送了过去。

小庄一见清言进了门,恭敬地叫了声“师娘”,就要往外窜,被他师父一把抓住后脖领给拎了回来。

邱鹤年冷着脸问他,“活做完了吗,干什么去?”

小庄总觉得他师父变好看了,但板起脸来,反倒看着更吓人了。

他挠挠头,不好意思道:“我娘跟我说了,让我有点眼力见儿,她说你们感情好,见了面肯定要说些体己话的,师娘要来了,我就多出门走走。”

邱鹤年眼睛里的神色缓和下来,不知道小庄的哪句话让他心情不错,嘴角有了笑意,用下巴指了指清言手里的食篮,“你出去走走,你师娘做的饭不吃了?”

小庄双眼冒光,“那我还是不走了,我要吃饭!”

清言笑着把食篮放下,邱鹤年洗了手,过来把桌子支上,和他一起把饭菜一盘盘端出来,恰巧两人去拿了同一盘,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一起,清言的手一顿,指腹被捏了捏,之后,那菜盘才被拿出去了。

吃饭时,三人围成一桌,一边吃饭,一边说说话。

坐在这里,这么安逸的时候,清言才想起来,他都有至少半月没跟邱鹤年一起,好好这么坐下来,慢悠悠吃饭了。

吃过饭,简单收拾了,又喝了茶清口。

就在这时,邱鹤年问小庄,“你娘是怎么跟你说的?”

小庄先是一愣,但很快机灵地反应过来,蹭地一下站起身,说:“师父,师娘,我吃太饱了,出去转转。”

然后就迅速跑了出去。

清言还没回过神来,这孩子就不见影子了。

邱鹤年起身将铺子门关得严严实实,又回到桌边坐着喝茶。

清言放下了茶杯,两只手放在自己膝盖上。

邱鹤年喝了一口茶,将杯子放下,抬眸看过来时,便见他的小夫郎坐得板板正正,垂着头,耳根上淡淡的红。

邱鹤年一下子明白了过来,笑了一声,道:“外面这会儿风大,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好久没和你这么坐着一起说说话了。()”

清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好像有些恼了。

邱鹤年伸手抓住清言膝上的手,目光温柔地看着他,轻声道:“我身上脏,怕弄脏你的袍子。?()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清言的声音低到快要听不清,“我又不嫌你脏。”

邱鹤年目光暗了下来,站起身,声音微哑道:“很久没在铺子里住了,我把褥单换了。”

清言也站起身,脸红的要起火,“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抱抱你。”

两个人一时间都沉默下来,互相就这么看着。

看来看去,清言往前一步的同时,邱鹤年也伸出了手臂。

两个人抱了一会,又亲了一会。

邱鹤年在清言耳边说:“前日,我去了诊堂一趟。”

自从回来后,清言知道他隔段时间就得去老郎中那里诊一次脉,就问道:“怎样,没什么事吧?”

邱鹤年说:“没有。”

清言放下了心来。

却听到抱着他的男人在他耳边低声道:“如果有个像你的孩子,跟你一样,是个小哥儿就挺好。”

清言以前听他说过类似的话,倒也不意外,只是这时候怎么又提起这个。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老郎中跟你说那个诀窍了?”

邱鹤年点了点头,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

清言听完了,一下子脸更红了。

怪不得那老郎中不肯告诉他,而非要告诉邱鹤年才行。

原来那诀窍不是清言以为的什么药方子,而是……那什么的时候的某种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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