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将头深深低下,简直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诸伏高明看到这一幕倒是笑了,还故意调侃琴酒:“听说你喜欢和有经验的人玩?”
琴酒:……
“我也没有经验,不过我可以学,而且能学会很多花样,阿阵可不可以考虑我一下?”诸伏高明逗着琴酒。
琴酒深深看了诸伏高明一眼,他已经知道影片是什么情况了,他就不相信等下高明还能笑得出来。
影片中,琴酒进入了安全屋,皱眉问:“怎么没有换锁?”
“有钥匙的除了我就只有你吧,所以没必要换锁。”苏格兰语气如常。
相比起苏格兰平静的语气,他的内心却宛如犯了戏瘾,一连串的心声冒了出来。
换锁?那种事情是可以的吗?
难道琴酒想要将偷/情贯彻到底?偷偷撬锁来偷/情?
我没有换锁,琴酒会不会对此感到失望?我以后是不是要换把锁配合他一下?
影院中的琴酒:……
不,完全不需要。
说实话,也就是琴酒不知道当时诸伏景光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他要是知道,高低得将那小子打一顿,然后丢出他的房子再也不允许他进来。
他好心送对方一个房子住着,怎么就变成偷/情专用了?诸伏景光的脑子里还能有点正经的东西吗?
影片中,琴酒拿了瓶啤酒,也丢给苏格兰一罐橙汁。
苏格兰握着橙汁,脑子里又开始乱冒泡。
为什么不给我喝啤酒?难道在他的眼里,我只是一个小孩子?
影院中的琴酒微微点头,在他看来
,景光的确不算大。
苏格兰继续想道:我明白了,他比较喜欢玩幼的!
影院中的琴酒:???
他一直把我当未成年看待!
他根本就是个变态,他喜欢未成年!
影院中的琴酒:!!!
“我没有!”琴酒下意识反驳,并且对诸伏高明解释:“你知道的,我喜欢成熟的,不喜欢小屁孩。”
“我明白。”诸伏高明被逗笑了,同时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卧底的时候都在瞎脑补些什么呢?
影片中,苏格兰仍在脑补:可是他为什么不直接找未成年了?我又懂了,他一定是喜欢花样多的,未成年绝对满足不了他,所以他才想要在我的身上寻找小孩的感觉,却需要我来配合他玩花样!
影院中的琴酒:不,你不懂——
天地良心,琴酒不是个变态,才不会像苏格兰所脑补的那样又喜欢小的又喜欢花样多的,否则的话他为什么不去找牛郎?是牛郎的花样不够多吗?
诸伏景光——
琴酒狠狠磨牙,他上辈子大概是欠他的,这辈子才会这样饱受磋磨。
苏格兰还没完,胡思乱想完又开始在心里担忧起来。
糟糕了,我的花样也不是很多,而且怎么说都是第一次,万一等下上床的时候放不开……不行不行,必须想想办法!
影院中的琴酒也想想想办法,比如想办法毁掉荧幕。
当然,最想毁掉荧幕的还是诸伏景光,他这会儿已经瘫在座位上宛如一摊死狗,整个人完全麻了。
影片中,苏格兰终于想到了办法,竟然在温水里面放了白色的粉末——是c/情/药。
“万无一失了。”苏格兰长长松了口气。
影院中,诸伏高明长长吸了口气。
“嘶——”
怎会如此?
那还是自己乖巧听话的弟弟吗?
小景你在做什么啊小景!
放下,立刻放下那杯水,立刻放下!
但是没有,苏格兰虽然内心忐忑,但的确还是端着两杯水走了过去,邀请琴酒喝杯温水。
“你在里面放了东西?”琴酒却察觉了出来。
“是。”苏格兰根本没有否认。
然后,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
苏格兰握住放了东西的杯子一饮而尽,对着琴酒说道:“放了东西的那杯是我的。需要吃药的不是你,是我,不是吗?”
影院内的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这一幕,然后便都看到了琴酒当时的猜测。
是感冒了吗?大概是感冒药吧。
众人:……
不是啊,那根本不是什么感冒药!
然后苏格兰便“发烧”了。
琴酒担心苏格兰的身体,打算去找退烧药给他吃,苏格兰则认为琴酒想要毒害他,想要让他吃n多的特殊药物,为了保命于是逃掉了。
啊……
这很难评(),真的。
那不是感冒药啊!
那只是退烧药啊!
这部电影真应了一句话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因为提前服用了特殊的药物?()?[(),所以哪怕是看到退烧药,也认为是特殊药物了,这也太狗血了。
伴随着电影的最后一丝亮光消失,诸伏景光感觉自己人生的光也彻底消失了。
“哥,我……”
“等等,小景!”诸伏高明抬起一只手,喊停了对方,说道:“我需要冷静一下。”
“高明哥,我当时是为了任务……”
“所以你当时是想给自己下药还是给阿阵下药?”诸伏高明问。
诸伏景光连忙解释:“我真没想给阵哥下药!”
“ok,那就如你所说,你只是想要给自己下药。”诸伏高明完全无法理解地看着自己的弟弟,问:“天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就连赤井秀一都不会蠢到给自己下药。”
赤井秀一:……
谢谢,但他不蠢。
“那种情况下,难道不该下给你的目标吗?”诸伏高明说完又对琴酒解释:“当然,我没有说他应该给你下药的意思,我只是感觉这很不可思议,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
琴酒能明白,简直太能明白了,因为他当时反应过来的时候也感觉事情无比操蛋。
这个世界上,怎么还会有人蠢到自己给自己下药啊——
战术后仰.jpg
简直不可思议。
这已经不是社不社死的问题了,现在诸伏高明不仅怀疑自己的弟弟在道德方面有漏洞,还怀疑他的脑子有坑。
无论如何,那种情况下,药物也不该下给他自己啊!
诸伏景光只能硬着头皮和自己的哥哥解释:“当时阵哥在组织里积威深重,如果我直接对他出手,被发现的话或许会被杀死的。”
“那给你自己下药,你想过会有什么后果吗?”
“什么?”诸伏景光表情茫然了一瞬。
诸伏高明立刻开始给诸伏景光列举各种危险的例子:“你会任他予取予求,如果他真的喜欢玩并且玩得很激烈,那么你完了,说不定会被他直接玩死。”
诸伏景光变了脸色。
“还有可能会被他囚禁起来,绑在地下室里面,捆住手脚,戴上眼罩。”
琴酒突然想到了自己被高明绑在地下室的那一幕。
琴酒:……
不要把自己的坏心眼拿出来安在他身上!
“当然,他也可能不碰你,任由你在床上哀求他,甚至还会让你喊他爸……唔……”
琴酒一把捂住了诸伏高明的嘴巴。
诸伏景光:……
他震惊地看着琴酒,满脸惊恐,真的会吗?
琴酒瞬间黑线,不会,绝对不会!
会那样做的根本就不是他,是高明才对,这家伙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 此刻,荧幕出现了一行文字解答了琴酒的疑惑:【为了让大家坦诚相待,在影院的人会变得非常坦然哦!】
琴酒:……
这样的坦然他不需要!
高明也不需要,最关键是高明不需要!
琴酒捂着高明的嘴,在高明的耳边低声和他商量着什么,让他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
诸伏高明深吸一口气,回过神来,影院的力量虽然对他们的性情有所影响,但其实并不大,只要防备、克制是完全可以避免出丑的。
只是刚刚……被他的弟弟一刺激,诸伏高明真的有点控制不住了。
诸伏景光也明白自己刺激到了高明哥,什么话都不敢说,缩在座位上宛如一只鹌鹑。
影片继续,这一次,是属于贝尔摩德的场合。
看着影片中正在易容的自己,贝尔摩德瞪大了眼睛,也不再贪图享受了,死死盯着荧幕想要搞清楚这究竟是哪一次。
渐渐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贝尔摩德的眼神渐渐变得心虚。
所有人都很沉默,因为贝尔摩德现在易容的那张脸他们都十分熟悉,正是琴酒的脸。
啊……
虽然组织中偶尔也有任务需要贝尔摩德去假扮其他人,但看贝尔摩德此刻的模样,似乎并不是因为任务。
不是任务的话,她为什么要易容成琴酒?她是要去做什么?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贝尔摩德出发了,以琴酒的脸、琴酒的装扮,贝尔摩德前往了……长野?
长野???
“长野的话,该不会是去找高明哥吧?”降谷零难以置信。
松田阵平怀疑地问:“她早就知道高明哥了吗?”
“不清楚。”诸伏景光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是组织转型之后了。”贝尔摩德恹恹说道,反正也是根本瞒不住的事情。
所有人的表情顿时变得微妙起来,组织转型之后,贝尔摩德用琴酒的脸去长野做什么?难不成真的是去找诸伏高明?
是的,她真的去了。
不只是去找诸伏高明,她甚至还是以琴酒的身份去的。
“能开下门吗?”贝尔摩德抱着一大束玫瑰花,装作没有手去开门的模样。
诸伏高明打开门,顿时被她带来的花惊艳到了,笑容也灿烂了起来:“今天是花店大促销吗?”
“只是想送你罢了,不要我就丢了。”贝尔摩德说道。
不得不说,贝尔摩德毕竟是和琴酒同事多年,知道他的脾气秉性,假扮起琴酒来惟妙惟肖,很难有人看得出不对劲儿。
“别,太浪费了。”诸伏高明连忙将花接了过来。
两人进门,诸伏高明将花放到了客厅的桌子上,贝尔摩德则开始四处打量装潢。
“你之前说窗子想换个色的,我换成了蓝色,喜欢吗?”诸伏高明指着一旁的窗子说道。
贝尔摩德微点了点头,语气平淡:“还
不错。()”
还以为你会不喜欢,毕竟你当时说要换成绿色。()”
贝尔摩德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你喜欢就好,那都是小事。”
“那什么是大事?”诸伏高明故意凑近贝尔摩德,问:“在外面出差累吗?你已经两天没给我打过电话了。”
“因为一直在忙,想早一点回来。”贝尔摩德目光幽深地看着诸伏高明。
“是吗?”诸伏高明作势要搂贝尔摩德的腰。
贝尔摩德下意识朝后躲闪。
诸伏高明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止住动作说道:“我都忘了,我厨房还做了南瓜粥,亲爱的,要尝尝看吗?”
“当然!”贝尔摩德轻快回应。
诸伏高明前往了厨房,贝尔摩德则又开始四处打量,房子的装潢真的相当不错,至少在贝尔摩德看来满分,不管是颜色还是家具,看着都相当简约高端。
价格不贵,但就是给人很舒心的感觉。
脚步声传来,贝尔摩德调整好表情看向诸伏高明,却被对方握着的手/枪给震住了。
“你在做什么?高明。”贝尔摩德努力保持冷静。
“FBI?还是CIA?”诸伏高明质问。
“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的阿阵……”
“不是官方的人吗?是咒术界还是异能界?”诸伏高明思考片刻,问:“是港口Mafia的人?森鸥外似乎一直都没放弃招揽阿阵。”
贝尔摩德:……
说真的,诸伏高明一个小警察能知道这么多的内幕,她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琴酒什么事情都告诉他吗?
“回答我,否则我就要开/枪了。”哪怕是说这种话的时候,诸伏高明的身上也没有太多的杀气,温文儒雅的贵公子气质深入人心。
他的手很稳,心态更稳,眼神甚至不曾闪烁。
他打开了保险,仿佛就要对贝尔摩德开/枪/射/击。
“好吧,我认输了。”贝尔摩德叹了口气,当着诸伏高明的面卸掉了自己的伪装,露出原本精致的面容。
空气中的紧绷感散去,诸伏高明也垂下了持枪的手,语气有些讶异:“贝尔摩德。”
“你果然什么都知道,在家琴酒什么都和你说吗?”贝尔摩德打听着。
“他没什么需要隐瞒我的。”
“真是不可思议的感情。”贝尔摩德感慨,并说道:“说实话,我易容成别人的时候,被人发现的次数其实并不多。”
“毕竟是千面魔女,如果不是有这种本事,怕是早就死了吧。”诸伏高明收起手/枪。
“你不担心我伤害你?”
“阿阵提过你,你似乎是个和平爱好者。”
听到这话,贝尔摩德的表情变得怪异极了,显然没想到琴酒竟然会这样点评她。
“总之,他说你迄今为止似乎没想要换掉他这个老板。”诸伏高明继续说道,语气自然:“你对阿阵其实相当满意吧?”
() “ofcourse。”贝尔摩德没有否认,很自然地接上了诸伏高明的话:“在我以前所侍奉的混蛋老板里面,他算是最不混蛋的一个。”
“你有过几个老板?”
“两个。”贝尔摩德笑了。
和乌丸莲耶比起来,琴酒至少不会在她的身上做实验,也不会逼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情,甚至她随时都可以辞职,当然,这也是她直到现在都没有辞职的原因。
虽然一直都想要摆脱组织,但贝尔摩德也不得不承认,她已经习惯了以组织的模式做事,也习惯了自己的生活中有这样一个组织。
既然如此,为什么她的boss不能是琴酒?
“你今天来是有什么指教吗?”
“不,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贝尔摩德故意凑近诸伏高明,逗他:“说真的,你没有多帅气,我认识很多比你长得帅的明星,那些人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但是,诸伏高明,你的身上有一种他们永远都不会有的气质,我还蛮喜欢的。”
诸伏高明动都没动。
“你不躲闪的话……甜心,我要吻你了。”贝尔摩德作势要吻上去。
等到贝尔摩德的唇与自己近在咫尺的时候,诸伏高明这才扫兴一般开口:“如果你碰了我,我一定会添油加醋的告诉阿阵。”
贝尔摩德身子一僵,又慢慢退开,收敛了刚刚的轻佻。
诸伏高明轻笑,他一点都不担心贝尔摩德想要对他做什么,毕竟就在他试探的时候,贝尔摩德的第一反应是要躲开,说明她看起来风流大胆,其实还蛮害怕阿阵的。
“说说吧,也让我知道我究竟是怎么翻得车。”贝尔摩德双臂环胸,冷眼看着诸伏高明问,她不明白诸伏高明是如何确定她不是琴酒的。
诸伏高明露出了玩味儿的笑容,问她:“在聊之前,先尝尝我做的南瓜粥如何?”
“可以。”
诸伏高明一耸肩膀,说道:“如果是阿阵,他绝不会这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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