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明天柳姨会收拾的。”
桑浅几乎可以想象到柳姨看见一箱避孕套空盒子是什么画面了,只怕惊得下巴都合不上吧。
心里还得想,大少奶奶和大少爷这么纵欲的吗?
那她以后还怎么面对柳姨?
“不能留给柳姨。”
纪承洲手轻轻一拉,将人拉到他身前,手搭在她细腰上,“我这边也藏了?”
“嗯,我那边藏不下。”
“今晚来试试?”
“不行,我……”
她话还没说完,纪承洲的吻就落了下来,她下意识去推他,握着他紧窄的腰一用力,不小心将他的浴巾蹭开了。
浴巾掉落在地上,露出男人深色的平角裤,和带着黑色汗毛的大长腿。
“这么着急?”男人嗓音低沉染了笑意。
“我没有,纪承洲,今晚不行,我……”
男人又堵住了她的嘴。
好吧,他非要自讨苦吃,她成全他。
桑浅不再拒绝,双脚踩在他脚背上,白藕般的手臂缠上他线条流畅的脖子,开始回应他的吻。
两人一路吻着倒在了床上。
桑浅知道纪承洲喉结特别敏感,抱着他的脖子不停亲吻,舌尖在上面打着转的撩拨,手也不老实,在他身上到处游移点火。
纪承洲呼吸逐渐粗重,看桑浅的目光似裹了火,仿佛下一秒能将她卷进去,一起燃烧。
“今晚怎么这么热情?”
男人嗓音染了情欲的暗哑,极致的低沉富有磁性。
桑浅看着纪承洲,眼底蕴着娇媚撩人的浅笑,潋滟又勾人,“对于你的索取,我什么时候不热情过?”
纪承洲总觉得桑浅的笑容里还藏了别的东西,似乎给他挖了一个坑,等着他往里面跳。
“你有事想让我帮忙?”
“没有。”
“又做错什么事了?”
“没有。”
纪承洲眉心轻蹙看着桑浅,总觉得她藏着别的招。
桑浅主动亲了一下他唇角,“还继续吗?不继续,我回房睡觉了。”
纪承洲脑中突然闪过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管她藏着什么招。
做了再说。
到时候再见招拆招。
男人低下头亲吻她的脖子时,桑浅眼底浮现一抹狡黠的笑,仰起头,挺起胸脯方便他亲吻。
无数个暧昧因子在空中炸开,室内温度急速攀升。
前戏做足,纪承洲伸手去脱桑浅的内裤。
她按住他的大手,“真的不行,我例假来了。”
纪承洲顿了一下,“别闹。”
“没骗你。”桑浅说着拉着他的手放在内裤上,“卫生棉感受到了吗?”
纪承洲拧眉望着桑浅。
桑浅以为他还不信,“还是你想看血?”
果然在给他挖坑,“你故意的?”
男人嗓音有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桑浅知道任谁被撩了一身火,突然说不能做,心里都不会好过。
指不定他现在浑身火苗正到处乱窜呢。
可她心情却格外舒爽,觉得纪承洲这副想干她,又不能干的样子,简直太赏心悦目了。
桑浅憋住笑,无辜道:“没有,我刚开始拒绝了,我说了不行,你每次都不听我讲完,就堵住了我的嘴。”
纪承洲望着身下一脸有恃无恐的女人,她这是料定了,戏弄他后,他只能吃瘪,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深邃眼底浮上一抹笑,“你不会觉得做爱只有一种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