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私人书院,开办的人不一样,况且古代文人风骨傲气凛然,对书本的知识有自己的见识,自然是不同的多。
“原来是这样。”林清臣本想打了个马虎眼就过去了。
但曾祐好学上进,抓住了问题便不会放过,他坚毅地看着林清臣,“不行,明日我们便各自回去问一下夫子,到底是谁对谁错,这对我们的乡试可大有帮助。”
林清臣只得跟随点点头,过了一会儿觉得搞清楚未尝不可,说不定就让他们这么好彩碰上了考题呢。
第二日清晨,赵央便早早地和林不言他们前去医馆开张了。
他们走的时候,林清臣和曾祐还未起床。
等他们到了上学时间,两人从睡梦中朦胧醒来。
“多谢清臣兄昨晚一夜收留。”他像昨日拱手作礼,答谢他们收留之恩。
昨晚他被吓到,还不敢一人回书院,就在他们家待了一夜,今日清晨才敢动身。
林清臣摆摆手表示这些都是小事情,随即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哈欠。
昨晚他们因为学业之事聊得投入,一时间忘了时辰,所以这才导致今日两人黑眼圈明显。
对于昨日探讨之事,曾祐还耿耿于怀,“不过清臣兄,我们两个到了书院之后还得询问夫子昨日相关一事,问过之后,我们再互相通信吧。”
平日里两个书院不曾走动,他们要是有来往,如若被发现,那肯定是如同闷雷平地响。
“嗯。”
林清臣点头,现在只等他们回去问各自的夫子了。
一到书院,林清臣便将曾祐的话放在心上,就连周舒元讲学也都无精打采的。
讲学后,周舒元还特意留下教训他一顿,“你昨夜都干什么去了啊!上学还这么出神,日后的乡试你可要怎么办才好!”
林清臣挠了挠头,没想到他就出神了片刻也被夫子敏锐地捕捉到了。
“夫子,不是我昨夜干什么去了,是学生心中有个疑惑未曾解答,因为想得太过入神,所以才没能听夫子讲学,学生还想向夫子请教。”
他的理由很充分,周舒元看到他这么好学,脸色才缓和了许多。
“既然如此,那你说吧,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问题能把你难倒。”
周舒元平日对他的才学也有把握在心,对他提出的问题还真有那么一些兴趣。
他拿出昨日与曾祐探讨的问题摆在周舒元面前。
“夫子,我曾听隔壁书院的学子说,我们两家书院教学的并不一样,你看看,他说这里……”
就在他讲明原委,周舒元还在惊讶于他与至乐书院的学子有来往时,门外一阵骚动。
他们抬头看去,有不少学子脸上带有惶恐的脸色。
“怎么了?”周舒元提高声量问门外学子。
学子惊慌失措,但还不忘拱手问好,“夫子,是隔壁书院的夫子来我们书院门口闹了,他说……他说我们书院教的都是狗屁!”
被人骂到家门口了,还是用这么粗俗的语言,学子心中气愤难当,听着就来禀报周舒元了。
周舒元和林清臣互换眼神,他们似乎猜到了是因何事而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