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2 章(1 / 2)

天气冷,怕露可洗完澡后出来着凉(),朴宇星把屋子里的暖气开得很足。

露可洗澡比朴宇星想象的要快?()?『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几乎他刚发消息刺激完东英哲和南柏,就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动静,抬头一看,洗完澡的露可已经踩着拖鞋出来了。

她换了条长袖墨绿色睡裙,款式相对保守,还自带胸垫,但材质昂贵剪裁精致,一看就价格不菲。

白嫩的脸颊被热气蒸腾得粉扑扑的,因为不耐烦擦水,头发没怎么擦干,发梢在往下滴着水,两条修长的小腿挂着晶莹水珠,有的流淌到了脚踝,衬着皮肤宛如钻石,几乎要像火星一样滴落到人心里。

朴宇星有点狼狈地收回视线。

屋里的暖气可能开得过热了,让人像在蒸笼里一样透不过气,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吹风机,清了清发干的喉咙,开口:“头发还是马上吹干的好,要不要我帮你吹?”

露可犹豫了一下。

狗狗习惯了被人类伺候,像有人吹毛这种事以前她是绝不会拒绝的。

事实上直到现在除了封逸言外,其他人在这位人形狗子的眼中依然是人类,所以让朴宇星帮她吹毛她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对。

但……

露可还是拒绝了:“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吹,你也去洗澡吧。”

被拒绝了的朴宇星有点失落。

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两人在外面的时候露可会跟他假装是情侣,但是两人单独在屋里的时候就不用做戏了。

——‘假的而已’

刚才南柏嘲讽的话突兀地刺上心头。

朴宇星蜷了蜷手指,瞬息后,目光又变得坚定起来。

以前没有机会就罢了,但现在上天既然给了他接近的机会,那他不把握住的话就太对不起这份幸运了。

他会努力将这份假转变成真。

朴宇星唇角弯起温和俊朗的笑意,起身把吹风机递给露可:“那给你吧,我去洗澡了。”

他说:“你今晚睡卧室,我睡沙发。”

“卧室里的床单枕套我都换过了,都是新拆出来的,我没用过,平板放在床头柜里,里面有几部我新下的电影,无聊的话可以看电影,零食在左边的床头柜里,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露可有点不好意思:“你睡沙发?是我找你帮忙,还是我睡沙发吧。”

朴宇星笑了笑:“这件事就不要跟我争了。”

见露可还要说什么,他半开玩笑地说:“如果今晚你睡沙发的话我就出去住酒店了。”

“那谢谢了,你真是个好人!”露可没有再推拒,冲他笑了笑。

学华语才刚入门的朴宇星并不懂‘好人’这个更深层次的含义,笑容变得更自持更有绅士模样了:“那作为一位好人再提醒你一下,卧室有老式的挂锁,晚上可以反锁上。”

等露可拿着吹风机去吹头发后,他拿自己的换洗衣物来到浴室。

浴室里很

() 香。

那是露可自带的沐浴露味道。

馥郁的白茶花味道被残留的雾气蒸腾着,形成一种丝丝入骨的魅惑气味。他第一刻关上了卫生间的通风窗,想要留住这股热香。

冬天洗澡容易缺氧,尤其是上一个人刚使用过热水器,空间里的氧气就更少了,但他在关上窗后还关掉了头顶的排气扇,直接脱掉衣服打开热水开始洗。

花洒下水柱冒着水雾往下倾泻,冲刷着这具白皙又肌理分明的精壮躯体,他没有用任何洗发水或沐浴露,不想混杂掉露可留下的气味。

朴宇星撸了把脸上的水,把湿发往脑后拢。

浴室里的氧气越来越少,他脸颊耳朵和脖颈都红透了,馥郁的香气让他感到阵阵眩晕,天旋地转。

封闭的空间让隐晦松绑,他忍不住开始想象露可站在这里洗澡的样子,想着想着,皮肤越来越红,呼吸也变得急促不堪,眼眸挣扎了一瞬,清明沦陷,最终他闭上眼睛,把手探到自己身下……

浴室中响起隐忍急促的呼吸声。

朴宇星一手撑着瓷砖壁,脊背和胳膊肌肉隆起,全身都红了。

他咬着嘴唇自暴自弃地想,露可绝不会知道她眼中的好人在想象着她做这种下流事……

卧室里,吹完头发的露可给封逸言发信息。

她发了很多,先告诉他今天他们去了哪些地方玩,吃了什么食物,又把今天拍的两人合照一张不漏地全部发给他,总共二十多张照片,她也不嫌麻烦,不一起选中发过去,而是一张张发,每发一张都附赠游玩到照片景点时的心理。

全部发完已经不知刷了多少页屏了,她结束分享,打字总结:【我发现他还蛮好的。】

顿了顿,露可删掉了那个‘他’字,替换成朴宇星哥哥——【我发现朴宇星哥哥还蛮好的。】

点击发送。

露可目光炯炯地盯着聊天页面最顶端那行‘正在输入中’,等了好半天,那行字样消失了,但并没有只言片语发过来。

她瞪了瞪眼,对着卧室拍了张照片发过去:【这里好小啊,只有一间卧室,朴宇星哥哥把卧室让给了我,说要睡沙发,但是沙发对他来说太短了,要不我今天跟他睡一张床吧?】

聊天框里立即又浮现了‘正在输入中’的字样。

露可期待地盯着屏幕,宛如蹲在兔子洞狩猎兔子的猎狗,眼睛亮得吓人。

终于,封逸言的消息发过来了:

【生理期不要吃冰的,忘记之前肚子怎么痛的了吗?】

露可看着这行消息愣了愣,才想起之前发的合照里有两人拿着甜筒的照片。

她盯着屏幕有点打不出字来了。

难道他不该吃醋吗?为什么关注点在吃甜筒上啊!

她挫败地“嗷”地一声,抱着手机在床上滚了一圈,恨恨地咬了口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