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去年惊艳他的慕晚吟。
慕晚吟看到萧惊寒的神色,突然很不舒服,“你是不是,对战雪枫另眼相看了?”
萧惊寒大方承认,“确实如此,此女世所罕见。”
“萧惊寒!”
慕晚吟气的咬唇,“你是不是……生出异心了?”
还没等她看到更帅的男人呢,他居然就开始对其他女人另眼相看了?
萧惊寒看到她生气,还有几分吃醋的样子,突然生出逗弄的心思,“异心倒没有,但是战雪枫此人确实优秀,她……”
“咚咚咚!”
慕晚吟抬起脚,狠狠的踩了萧惊寒三下,毫无章法的踩,最后一脚却正正好踩着了大脚趾,疼的萧惊寒握拳。
“萧惊寒,你要是敢说你看上战雪枫了,我……我就……我就……”
慕晚吟气的发抖,想了半天威胁的话,都没说利索,萧惊寒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这小脸鼓的,像一只灌汤包。
“你要是看上战雪枫了,我就招婿入赘!萧惊寒,你……你就等着两年后孤家寡人去吧!哼!”
慕晚吟又用了给了他一拳,气呼呼的走了。
萧惊寒揉着胸口,心道自己玩笑开大发了,吟儿本就在气头上呢。
他今晚不能离开这,否则明日便要大祸临头了。
他去跟老国公打了个招呼,说今晚在宋锦承院里借住一宿。
老国公知道慕晚吟也住在府中,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他让人去把宋锦承叫起来,好生招待萧惊寒,便歇息了。
宋锦承一瘸一拐的回到院子,就拿了两坛好酒,开始‘招待’萧惊寒。
萧惊寒知道他也苦闷,一掌拍开了泥封,与宋锦承开怀畅饮了起来。
宋锦承仰头灌了自己满脸的酒,眼睛都被酒水洗的通红了,他放下酒坛子的时候,愤恨不甘,“战家,祖父,这该死的结,为什么偏偏就打在了雅筠的身上?她何其无辜?”
近在眼前的好姻缘,好夫婿,却偏偏……成了跟他们家有人命恩怨的战家之子!
老天这不是作弄人吗?
萧惊寒平静说道,“杭清的身世是事实,哪怕他不与你妹妹相识,他也是战高雄的儿子,无法改变,如今他的决定,也很难做,换作是你,你会选什么?”
宋锦承猩红的双眼里,划过一抹野心的痕迹。
似他们这样的男人,野心是刻在骨子里的,只会随着年岁的增长,越来越大,想要的越来越多,什么都想握在手里!
杭清也是!
他纵然再爱阮知意,不会也不能,去娶她这样的寡妇,哪怕时常去探望,也终究只能遥望一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