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桑狰狞着一张满是鲜血的脸,“只怪你们这些大许人太笨太武断,轻易就相信人。原本我想说是南疆国师的四弟子。
凑巧说到南疆国师时打了个喷嚏,你们便误认为我是国师,既如国师身份能带来更多方便,为何不用?你们自己认错人还能怪别人喽?”
沈明轩不甘心他们被哈桑骗得团团转,扬起拳头便冲着哈桑挥过去:“打死你个这个骗子。”
奈何哈桑可不是吃素的,即便是断了一条胳膊瞎了一只眼,也一脚给沈明轩踹了个后滚翻。
“你一个小小的融王世子不也自称本王?哼,乌鸦笑话猪黑!”话说出口哈桑感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
这句话还是他到大许后看别人吵架学来的,他觉得用来怒斥沈明轩很是合适。
沈明轩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后正好滚到沈澈的脚边,“没脑子的怂货野心倒是不小,自称王爷这是想要谋你老子的位?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子想谋反儿子也想篡位,真不愧是父子俩。”
沈明轩不敢反驳沈澈的话,却还想着去打哈桑一顿出气,就在他从地上爬起来摆好架势想再冲过去时被蓝洛洛阻止。
“都给大爷老实点,你俩一个乌鸦一个猪落到猎人手里还想翻出花?还是想想自己还有什么没有交代清楚。”
被蓝洛洛这一通呵斥哈桑才反应过来刚刚他连自己一起骂了,还骂自己是猪。这些大许人真是狡诈,骂人的话里还能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不像他们南疆人淳朴善良又心思简单,有什么都是摆到明面上,一是一二是二。骂人也是明明白白没有隐晦。
蓝洛洛没理会哈桑脸上不断变换的表情,忍着想笑的冲动继续盘问:“你还对多少人下过傀儡蛊和其他不同作用的蛊?”
踢到傀儡蛊,哈桑脸上浮现一丝狞笑,“那个意志坚定功夫高强的男子是你们的同伙?哈哈哈,中了我的傀儡蛊除我之外无人能解。BiquPai.CoM
想要你们的同伴活命就放我离开,母蛊可是在我手中,只要我操纵母蛊对子蛊发出自杀信号,你们的同伴必死无疑。”
哈桑用另外一只手伸进怀中想要取盛放蛊虫的瓷瓶,哪知怀中空无一物。哈桑脸上出现一丝慌乱,他的蛊虫怎么都没有了?
“你在找这些吗?”蓝洛洛手中拿着七八个小瓷瓶在空中晃悠几下,“傀儡蛊母蛊是这个吧?”
蓝洛洛拿出其中一个,别问她怎么能判断哪个是控制飞凡的母蛊,问就是哈桑在瓶身上都贴着蛊虫的名字。
这个习惯很好,避免了哈桑被蓝洛洛刑讯逼供。
蓝洛洛将其他瓷瓶放回布包,又顺便掏出一个燃气喷火枪,“来见证一下你的蛊虫怕不怕火。”瓷瓶打开,在母蛊飞出瓷瓶的一瞬间喷火启动。
傀儡蛊母蛊弹指间便被红色的火焰包围,都没等它逃回瓷瓶便化作一只烤熟的虫子。一股烧焦皮毛的味道飘散开来。
“啊不要……”哈桑脸色剧变,表情凝固在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之中,一双眼睛瞪得溜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