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公众号？投票评选？”段子瑞突然冒出来一句。

凌菱一呆，“是，是的。那个公众号，其实是一个我自己编写的木马小程序，三姐点开注册以后，我窃取了她的信息，便顺利入侵了她的手机……”

段子瑞不再说话，只定定看着凌菱，狭长的眼眸一直盯着她看。

震惊这两个词，完全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像凌菱这样的。

扮猪吃老虎。

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明明做着最厉害的事情，却表现出全天下最无助，最无辜的模样。

最关键的是，他知道她不是装的。

突然，他嗤笑一声。

凌菱，呵呵。

他白白比她年长了这么些岁数，还以为她只是一个柔弱无依，性格胆怯的女孩。没想到，到头来竟是他自己被她玩得团团转。

凌菱见段子瑞笑容不对劲。

她连忙着急地解释，“我真的不是想监视你，我只是，我只是担心……担心你出事……毕竟，之前姐夫出了事，凌公馆那么乱……”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只是想着，装上监听和定位，万一有什么事，我也能及时通知大姐和姐夫……真的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我没有想要干涉你的生活……真的！”

凌菱显然快要急哭了。

“我知道，我做的事情，很过分。侵犯，侵犯你的隐私。但是，最近真的不太平。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昨晚……”段子瑞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的女孩，眼泪已经含在眼眶里，楚楚动人。

昨晚虽然记忆模糊，但感觉犹在。见鬼，本来想好要远离她，竟然跟她发生了关系。虽然不是他的本意，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凌菱见段子瑞提到昨晚的事情，顿时双颊胀得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