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霞没想到段子瑞竟然这时候会来。

心想，好在刚才已经打完凌菱了，要是让段子瑞看到她动手打人，总归不好。

楚月霞笑了笑，故意道，“呦，来找茜茜呀。”

指了指凌菱，“她摔了一跤，鞋都摔烂了。这孩子，总是毛毛躁躁的，平时也不说话，怪让人不省心。”

段子瑞也没看凌菱，只点点头，“嗯，我来找茜茜。”

“好，那你们好好聊聊，我先走了。”楚月霞走前多看了段子瑞几眼，帅是真的帅，也是真有钱。能当女婿，也不错。

以后段子瑞往这里跑得勤，枕边风吹多了，自然不会向着凌玥。

然后，楚月霞转身狠狠剜了凌菱一眼。

意思是还不快滚？

凌菱低着头，也没有捋头发，她只是默默地到角落里，捡起扯断坏掉的鞋，抱在怀里。像是抱着自己心爱的宝贝一样。那模样，我见犹怜。

她赤着脚，头发凌乱，对凌茜茜说道，“三姐，我先走了。对不起。”

最后一句，对不起，她是说给凌茜茜听的。

凌茜茜神情冰冷，一言不发。

段子瑞稍稍侧首，眼角余光见到凌菱光着脚走出门口，但没走远。他下意识地收紧放在身后的手掌，脸上却挂着邪气的笑容，对凌茜茜勾起唇角，“今天天气不错，带你出去兜风，听说湖边新开了一家餐厅，我们去尝尝。”

凌茜茜露出一抹微笑。

她走上前一步，“段少，刚才我妈妈有些失礼，你别放在心上。你也知道，凌菱的身世，我妈妈心胸并没有那么宽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