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孙严没忍住笑出声来。
“滚出去。”
“哦。”沈初点头,麻溜的起身走人。
“回来。”裴渊咬牙切齿,“没说让你滚,你继续说。”
沈初心下遗憾,抬头觑了一眼裴渊铁青的脸,一脸认真的保证,“殿下,微臣保证只是生了那种心思,没做其他的。
最....最多就是摸了殿下一把,荷...荷包就是那时候掉进殿下衣襟里的。”
“你还摸了本皇子?”
“啊!微臣有罪,微臣也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裴渊揉了揉眉心,才按下心中想将沈初一脚踢飞的念头。
该死的沈初,他竟然....他竟然摸了自己。
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晚的药力太过狠辣,导致他对于那天夜里的印象十分模糊。
只记得自己像个野兽一般在不停的索取,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若是他记得沈初曾摸过自己,恐怕那天早上就把沈初打残了,哼!
“这么说你看到那夜和本皇子在一起的女子是谁了?”
沈初眨眨眼,心底暗叹。
说一个谎就得用一千个慌去圆啊。
她故作惊讶的问:“殿下难道没看清和你在一起的姑娘是谁?你们一夜...殿下应该更清楚才对。”
裴渊薄唇微抿,自然不会告诉沈初自己夜里不能视物的事情。
“现在是本皇子在问你话,你看到没?”
沈初硬着头皮道:“那是一间暗房,微臣真的什么都没看清。”
她一脸认真的举手发誓。
裴渊眯着眼,似乎在衡量她话里的真实性。
半晌才冷声问:“你真的没有和本皇子一起.....”
“没有,绝对没有。”沈初连忙摆手。
“微臣不敢,微臣深感不能玷污殿下,咬牙离开暗房,恰好碰到微臣的婢女。
微臣那天夜里是和婢女在一起的,天亮时发觉荷包不见了,才又回到暗房去找荷包。
见殿下不记得昨夜的事,怕惹怒殿下被责罚,所以才隐瞒了此事。
后来也是因为那夜的事着实不好启齿,所以微臣才想着悄悄的把荷包拿回来。”
沈初一脸懊恼,“是微臣想左了,微臣就应该当面想殿下坦诚罪过,要回荷包。”
她小心翼翼的撇了一眼裴渊的神情,心下有些忐忑。
说得半真半假,不知道裴渊能否相信。
她不怕裴渊去调查,红袖当时确实随她去了净国寺,不过她嫌弃寺里没有好吃的,又偷偷跑回京城了。
红袖一个婢女,根本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裴渊花眼半眯着,看不出眼底的情绪,也不知道是否相信她的话。
沈初眨了眨眼,小心翼翼的问:“殿下,看在微臣这么坦诚的份上,能不能把荷包还给微臣?”
“想要荷包?”裴渊晃了下手里的荷包,微微挑眉,“你发誓自己说得都是真话?”
沈初立刻举起两根手指,“微臣对天发誓,若微臣有半句虚言,就让微臣英年早逝在五品御史这个位置上。”
反正她本来也没打算一直做官的,老天爷懂她。
沈初悄悄在心里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她可真是个小机灵。
“殿下,现在可以把荷包给微臣了吗?”
她满脸期盼的看着裴渊。
裴渊定定的看着她,捻了下荷包,轻轻一笑,“不过是一只旧荷包,本皇子很好奇,小沈大人为何如此紧张在意?”
沈初深深叹了口气,眼圈顿时红了。
“殿下有所不知,荷包虽然旧,但却是微臣的师父唯一留下的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