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渊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问,不过据他所言他们大胤的使臣队伍入了阳城之后就被顾魁给截下了。
顾魁拿大胤太子萧祈然的性命要挟苏逾白,来京城救顾氏和江煜尘。”
叶君泽方才在朝臣那边自然没有听到萧临渊和苏逾白说了些什么,他蹙了蹙眉道:“这么说的话,苏逾白定是将你的身份泄露给了顾魁,否则顾魁怎么可能让他来救人?”
萧临渊也是有此怀疑,他目光沉沉,眼底透着一抹杀气。
叶沉鱼问:“你爹和舅舅知道苏逾白还活着吗?”
萧临渊揉了揉头,叹息一声:“我告诉了他们,得知镇国公府有血脉尚存,爹和舅舅都很高兴。
早知道苏逾白执迷不悟还不如就当他死了算了,也省得我爹和舅舅空欢喜一场。”
镇国公府出了这么一个叛徒,他们怕是要失望了。
叶沉鱼垂着眸子心情有些抑郁,之前顾忌苏逾白是萧临渊的表哥,所以他们饶了他一命。
如今多了江珩和月知章这两个亲人,若是想要苏逾白的性命就更难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道:“那就要看看苏逾白的选择了,不过我赌他会让你们失望的。
因为他给我们的惊喜,可不止这一个,等到了行宫你们就知道了。”
萧临渊眉心一拧,似是已经猜到了,只有叶君泽有些摸不到头绪,不过他也没有多问。
不多时他们三人来到了行宫。
鸿胪寺卿还没有离开,见萧临渊来了他忙走过来行礼:“摄政王,大胤使臣一众人等都已经安置妥当。”
萧临渊问道:“安郡王住在何处?”
鸿胪寺卿指了指西院坐北朝南的那间房道:“安郡王住在春字房,大胤公主住在秋字房,两侧是他们的随侍的房间,其余人等皆住在后院。”
萧临渊点了点头:“你先回去吧。”
鸿胪寺卿告辞退下,萧临渊带着叶君泽和叶沉鱼朝着西院的那间春字房去了。
刚入院门,就见有道身影进了春字房,看背影像个女子。
而门前有侍卫和侍女守着。
叶沉鱼看了一眼守在春字房前的侍卫和侍女,随即凑到叶君泽耳边低语了一声。
叶君泽点了点头,随即从怀中掏出两枚银针朝着守在门前的两人飞去,紧接着他们无声的倒在了地上。
叶沉鱼道:“走吧,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三人来到门前,就听里面传来苏逾白的声音:“萧临渊根本就不给我面子,他明知太子被顾魁所擒,依旧杀了顾魁的妹妹和外甥。
此举若是惹怒了顾魁,不仅太子有性命之忧,我们也会惹上麻烦。”
“哥哥别生气,先喝杯茶。”
女子温柔的声音响起,落入门外三人的耳中有些熟悉,就听那女子道:“哥哥以为顾魁当真在乎他的妹妹和外甥吗?
他若是在乎,自己就来救了,又怎么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们来做呢?
他其实就是想试探我们,看看我们和萧临渊究竟有多少交情,能不能利用我们除掉萧临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