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那段因果我们可能也只是陌生的亲人。”
萧临渊听着她的形容,一颗心顿时乱了起来,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而这种不安伴随着他与日俱增,而他需要做些什么才能压制这种不安的感觉。
萧临渊忽然抱紧了怀中的人,低头吻上她的唇。
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切切实实的感受到,怀中的人是属于他的。
叶沉鱼察觉出萧临渊不同于以往的情绪,只是不待她多想便被男人狂热的吻所占据。
她大脑一片空白混沌,只能任由自己沉沦,再沉沦。
……
次日。
一辆低调的马车来到了福王府的后门,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子下了车,入了府。
花厅里。
江逸川看着顾锦初摘了斗篷的帽子,问道:“你说有重要的事情要与我商议,这只过了短短一日而已,莫不是打探出了什么消息?”
他只当这是顾锦初为了接近他的借口而已,其实并未当真,但他也想看看这个女人想做什么?
顾锦初走到江逸川面前,压低了声音道:“我昨日回府的时候,撞见北渊的四皇子前来拜访。”
江逸川点了点头:“本王已有耳闻,据说这四皇子是相爷请来为你查明身份的。
怎么难不成你当真不是相府的小姐,而是个冒牌的?”
“冒牌之人不是我,而是顾魁。”
顾锦初将自己昨日撞到的秘密告诉了他:“我悄悄跟踪那个四皇子,发现顾魁让人将他们带去见了顾溪舟。
我还听到北渊四皇子叫顾溪舟皇兄,而他身边的那个侍从叫他少主。
顾溪舟压根就不是相府的庶子,他是北渊的王子。”
江逸川一脸惊愕的看着她:“你是说顾相这些年养的儿子不是他的?”
“不仅顾溪舟有问题,就连顾魁也有问题,他根本不是咱们大盛的人,而是北渊人。
他们藏匿京城,就是为了谋夺我们大盛的江山。
如此便能解释顾魁为何要算计太子了。
不是顾魁野心勃勃想做这个皇帝,而是他要将这江山光明正大的送给顾溪舟。”
顾锦初昨晚想了一夜,这也许就是她的机会。
若是能揭穿顾魁的阴谋,那么她就是有功之人。
但以她一人之力如何能扳倒顾魁?太子早已被她踢出了局,她能想到的只有福王。
只是这个消息太过于震惊,江逸川不敢相信。
他道:“你莫不是疯了吧?顾魁怎么可能会是北渊人?”
顾锦初有些心急:“你知道北渊有能够让人易容换貌的蛊术。
我怀疑真正的顾魁可能早就死了,而如今这个顾魁是北渊人用了蛊术假冒的。
至于顾溪舟,我今早出来的时候正撞到了他,而从他身上掉出一块奇怪的玉佩。
当时我只觉得那玉佩上的花纹很奇怪,后来我路过行宫的时候,看见北渊人挂在外面的旗帜。
这才发现顾溪舟的玉佩同北渊旗帜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这也许就是能证明他身份的关键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