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秋然听了,差点就要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南瓜也是一脸懵,何诗容吐血,跟沈秋然有什么关系?
沈秋然眉头都要皱成川字形,她不可理喻地看着陆南承。
要不是南瓜在,她都要顶陆南承,他只是穿越而已,难道就降智了?
看到她们的反应,陆南承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其实他听到护士站的护士说,何诗容跟沈秋然闹不愉悦后,就吐血晕倒时,他是不相信的。
可想想沈秋然的性格,她说话气人也不是不可能。
加上‘何诗容’本来就多疑,而且还很介意沈秋然怀了孕。
沈秋然要是拿怀孕来刺激她,她气吐血晕倒也不是不可能。
何诗容的身体,实在是太差了。
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却想亲口听到沈秋然告诉他答案,“你是不是跟她拌嘴了?”
“拌嘴?”沈秋然冷笑,她没有去解释,而是直接演了起来。
她扮演她自己,拿着水壶在南瓜面前走过。
把全过程看在眼里的南瓜演起了何诗容,摆出何诗容那抹得意的笑,“野生灵芝,沈医生你喝吗?”
沈秋然:“孕妇谨喝。”
南瓜的目光落在沈秋然的肚子上,若有所思,微挑眉露出不悦,气语略酸,“也是,孕妇很多东西都不能乱吃,可惜了。”
沈秋然笑:“有什么好可惜的,至少生了后,想吃啥都行,我这样总比你强。”
南瓜突然被气到,她睁大眼睛瞪着沈秋然:“我一会会让我身体好起来的!”
演完后,沈秋然转过身,冷然地看着陆南承,“我和南瓜还原了事件的经过,我们直到离开,何诗容都没有吐血晕倒。”
陆南承拽了拽拳,他阴鸷地看着沈秋然,“你果然拿怀孕的事刺激她,你明知道她无法怀孕,却要这样去刺激她。”
沈秋然浑身冒火看着陆南承:“陆南承你有病吧?我是去茶水间打水,是她来招惹我的,她不招惹我,我就不会拿怀孕刺激她!”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嫂子?我嫂子肚子里的孩子才是你的骨肉!你是不是跟何诗容睡过觉了,才知道她无法怀孕的?”南瓜突然上前来,叉着腰瞪着陆南承质问。
陆南承挑眉,冷冽地看向南瓜:“我与诗容是清白的。”
“呵……呵呵……”南瓜被气笑,“诗容,叫得可真是亲热,清白,清白会像你这样对我嫂子的吗?你离婚报告申请了吗?批准了吗?离婚书下来了吗?都没有吧?没有的情况下,我嫂子还是你媳妇,你却在这里责怪我嫂子,你是疯了吗?”
南瓜上下打量陆南承,很是怀疑,“你是不是鬼上身了?你以前对我嫂子可不是这样的,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这样为难我嫂子?”
沈秋然收拾好银针,淡淡地对南瓜道:“南瓜,既然我们已经把离婚说出口,就不可能再回到从前,我们回去吧。”
沈秋然提着药箱,腰杆挺得很直冷淡地看着陆南承,“以后何诗容有什么三长两短,请不要再来找我;还有,以后即使何诗容就算是在我面前晕死过去,我也会见死不救。”
她的话,让陆南承紧紧地攥住拳头。
沈秋然和南瓜离去。
南瓜愤愤然:“气死了气死了!那个何诗容有什么好的?我看她哪里都比不上你!”.CoM
沈秋然自然是不能与南瓜说陆南承和何诗容真正的关系,她只好幽幽地道:“男人都喜欢弱弱的女子,这样才能激发起他的保护欲,满足了他的成就感。”
“鬼!”南瓜嗤之以鼻:“新鲜期一过,他肯定就会嫌弃别人了。”
沈秋然眨眨眼,这就不关她的事了。
从病房回到办公室,南瓜一路骂着陆南承。
沈秋然一句话都不说,没什么可说的。
这一边,沈秋然和南瓜离开后,何诗容醒了过来。
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陆南承身躯笔直地站在床前,她以为自己是做梦:“阿承,你怎么在这里?”
陆南承垂眸看着她,温言开口:“沈医生伶牙俐齿,你以后不要去招惹她,免得下次再被她气吐血。”
刚开始陆南承还不相信是沈秋然把何诗容气吐血的,沈秋然和南瓜“演”了后,他知道,何诗容一定是介意自己无法怀孕,心情郁结,一时想不开气吐血了。
何诗容闻言,愣了一下。
沈秋然把她气吐血?
她吐血并不是沈秋然气的,她怎么可能会被沈秋然气吐血?
她是喝了灵芝茶后……
想到灵芝茶,何诗容眼底闪过一抹心虚。
她赶紧垂下头,不敢让陆南承看出来。
那灵芝是她偷偷拿来喝的,她发现这具身体稍微用力就会气喘、心跳加速,而灵芝可以就有这方面的功效。
加上上一次她家的阿姨带她去壹和堂找李医生开中药调理,里面就有灵芝这一味的药。
她喝了那几包药后,觉得身体好了很多,但那药相当苦,她边喝边吐,实在是喝不下去,她才不喝的。
前天陆南承他们回来后,她去部队的宿舍找他。
他不在。
她却从他桌面看到一个纸袋子,纸袋子装的两块色泽很好的灵芝。
她沾沾自喜,肯定是阿承知道灵芝对她身体有益,特意买给她的。
于是,她擅自拿过来煮水喝,谁知喝完后,心跳突然狂跳,呼吸急促,胸口像压着一块巨石一样,闷痛得让她要晕厥过去。
很难受很难受的时候,她喉咙一甜,吐了一口血,随即晕了过去……
其实,她的吐血跟沈秋然没有任何关系。
何诗容抿了抿嘴,并没有跟陆南承解释。
陆南承留在病房陪了她一会儿就回部队了。
下训后,他回到宿舍,看到放在桌子上的灵芝不见了,陆南承蹙了蹙眉。
他过去翻出衣服准备洗澡,文铜来这时过来跟他说:“营长,何护士来过,我当时见你宿舍没关门,以为你在,就让她进来了。”
陆南承一听,脸色一下子黑了:“先不说男女有别,这是军人宿舍,我不在你随便让她进来?你这点规矩都不懂?”
文铜来蔫了,“我是看你对她……挺特别的,她还是何首长的孙女,要是别人,她也进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