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然笑道:“是阳秦做的,我也觉得这辣条好吃。”
“我家那位是五营营长,我叫任红红。”任红红把小篮子往沈秋然面前轻轻推了一下,“我家养了三只母亲,目前每天都生蛋,我给嫂子送五只过来,是想请嫂子帮我一个忙。”
沈秋然微笑地看着任红红:“我村里有一个也叫红红,红红你说,想请我帮什么忙?”
任红红平时跟全艳洁玩得很好,来到军属大院,都成了闺蜜了,什么话题都放开地聊,所以任红红也一点都不避讳地道:
“我那里很痒,我用肥皂洗过,也看过医生,医生给我开药涂过,泡过,洗过,都无效果,一直痒,晚上睡着了痒到我做梦都伸手去抓,都抓烂了。”
任红红现在是忍着的,要是在家,她坐在这里的这个时间里,早就不知道要抓多少次裤裆了。
沈秋然观察着任红红的面色,黝黑的皮肤下,还是能够看出红任任面红唇干的:
“我先给你开个止痒消毒的药膏,你拿回去后,洗干净澡后涂上去,我明天在医疗站上班,你明天到医疗站找我,我再仔细给你看看。”
见任红红听到去医疗站皱起眉头,沈秋然解释:“医疗站有检查工具,消毒到位,你送来的五只鸡蛋已经是诊金,我明天给你检查,不需要另送你费用。”
任红红一听,眉头舒展开来,心思被沈秋然看透,她怪不好意思的:“嫂子,不是我不想给钱,实在是我拿不出来。”
沈秋然起身,对任红红笑道:“我理解。”
大院很多军嫂都没有工作,家里的大开支小开支,全靠男人那份工资。
男人那份工资刚好够吃饭,但是家里人生病,或要寄点回老家养父母,吃饭都不够。
“我进屋给你拿药膏。”沈秋然回到房间后,进了药房空间买了一支药膏。
想了想,又买了两包小柴胡山楂消食冲剂。
出了房间,她把药膏给了任红红,小柴胡山楂消食冲剂给了全艳洁:“拿回去,一包分开三次冲水给孩子喝,先喝两包看看她食欲是否变好,变好了就好,没好再来找我。”
任红红诧异地看着沈秋然:“嫂子你知道我孩子吃饭不好?”
她抱孩子过来,就是想让沈秋然帮她看看的。
孩子最近这段时间不肯吃饭,吃两口就“呕”一声反胃想吐。
脸蛋都瘦得不成样子了。
沈秋然坐回位置上:“能够看得出来。”
这时,白语兰和蒿娇娇来了。
她们要出岛,全艳洁和任红红只好回去了。
她们离开后,大宝小宝马上过来,抱着沈秋然红着眼睛问:
“娘,离婚是不是要分开的意思?你和爹是不是要分开,然后一直都不会在一起,我就再也没有爹了。”
“娘,不要离婚好不好?我要爹,我要娘,我要你们一直在一起不分开。”
看着她们眼睛湿漉漉地说着这些话,沈秋然胸口闷闷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