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承看着沈秋然,墨眸认真。
沈秋然微愣,他终于开口让自己给他治腿了。
她嘿嘿一笑,“好啊,今晚洗白白,脱下裤子躺床上等我。”
陆南承耳根泛红,这个女人,明明是一件很正经的事,从她嘴里出来,就变得不正经了。
不过,晚上,他真的洗白白,躺在床上等沈秋然。
沈秋然哄好大宝小宝睡觉好,提着煤油灯,静悄悄溜进了他的房间。
男人的房间也点着煤油灯。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挺拔的身躯躺在床上。
眸华如墨,脸庞英俊,犹如召唤她去犯罪的天神。
看到她进来,男人的眸光,沉沉落在她身上。
她走到他的床前,低头嘿嘿笑出声,“陆南承,我要是强行睡你,你会反抗吗?”
陆南承脸庞发热,嘴角却噙着温柔的笑,“认真点。”
沈秋然把煤油灯放下,一个屋子两盏煤油灯,光线一下子亮了很多。
沈秋然跳上床。
木床吱呀一响。
沈秋然站在床上,摇晃了一下身体,听着床板发出吱呀的声音:“这床不结实,我们在上面运动的话,我怕它承受不住。”
陆南承怕她会掉到床底下去,伸高手臂当她的护栏:“别晃了,小心摔跤。”
沈秋然停下摇晃的动作,抬脚一步跨过陆南承的身体,进里面盘腿坐着:“我这点动作床就那么晃,以后我们的动作大着呢,这床不行,得去镇上找木匠打一床结实的床,我可不想做到一半,床就崩塌了。”
听了她的话,陆南承就像躺在蒸锅里蒸,体温上升,血液沸腾。
他无奈地扬唇,“沈秋然,你能不能正经点?”
沈秋然伸手过来,解他裤腰带:“我很正经啊,我要是不正经,我早就强了你。”
陆南承按住她的小手,她的小手很嫩滑,触感很好。
他带茧的手掌触到她的肌肤时,浑身犹如过电一般。
他克制着,才没有让身体发生战栗。
“治腿!”他磨牙,瞪眸看着乐呵呵的沈秋然。
他让她治腿,她解他裤腰带做什么?
她总是这样诱惑他,他怕他控制不住,伤害了她。
沈秋然一脸正经,杏眸却含着狡黠的光:“我就是给你治腿啊。”
“卷裤腿!别脱裤子!”陆南承稍微用力,按住她那双不安分的手。
沈秋然一脸严肃地看着陆南承:“只有把裤子脱了,我才看得全面,卷裤腿,看不全面,会影响我诊断和治疗。”
陆南承眸光幽深地看着她,睁眼说瞎话。
但他还是乖乖地松开手。
心里安慰着自己:她只是医生,医生不分男女。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看他一脸,就要被强j的苦逼样子,沈秋然就忍不住笑。
她突然倾下身来,手肘都撑在他胸膛上,嫩白的脸蛋凑到他眼前。
漆黑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狡黠又俏皮。
她身上散发一股淡淡的体香,闻着她的体香,仿佛有股毒药侵入他的体内,他四肢僵硬,呼吸深沉。
“别害羞嘛,你可是军中硬汉。”沈秋然拍拍他的脸,突然笑得色眯眯。
“你到底给不给我治腿?”陆南承皱眉。
“治啊。”沈秋然在他脸上啵唧一下,“看你害羞,就想调戏一下你嘛,谁知道你一个大男人,这么不经逗。”
沈秋然坐直身体,双手伸向陆南承的裤头,动作很粗鲁地“哗啦”一下,把人家的裤子都脱了。
陆南承里面还穿着四角裤,并没有完全走光。
只是裤子脱下后,沈秋然的目光忍不住落在某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