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血包也是。
想要请君入瓮,没有个充足的准备怎么行?
“你倒是想得周到。”宗政禹眸中对她的欣赏,是丝毫没有隐藏。
希飏在这方面,反倒是并不托大:“我呀,就是会点小聪明、注重细节。像你们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我是够不上的。以天下为棋,权柄做局,我可是一星半点儿也比不上!”
她这个人,平时自信张扬,但并不会飘。
她很清楚自己的底子在哪里,不会因为高估自己、因为自我膨胀而踩坑!
对于这点,宗政禹很是喜欢。
他询问:“你这病,什么时候能出去?”
“快了吧,最多养两天。”希飏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
疫病症状是好了,但还咳嗽,肺里还有痰。
所以,后面便是靠养的了。
最迟后天,她就要出去做事了:“现在疫病庄子也全面得到控制,痊愈的人越来越多。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最好是继续隔离。再观望个八日十日的,确定不会复发了,再放开。”
“嗯。”宗政禹知道她已经有所安排了,也便放心。
他又道:“待这边稳定下来,你把尾巴收一收,回京城了。”
希飏一冷,仰头看他。
他解释道:“难不成,你打算等到马上要出阁了,才回去急急忙忙做准备吗?”
她是要回去待嫁的!
想到自己年仅十六岁就要踏入婚姻的坟墓,希飏有点茫然。
但是,抱着她的这个男人,臂膀有力、胸膛温暖,除了口是心非、嘴巴毒以外,倒是没什么毛病。新笔趣阁
婚姻就是一场豪赌。
她被迫入局,好像除了孤注一掷,也没有别的办法。
至少在目前,她不可能跟皇权对抗,而她对宗政禹有几分喜欢,也犯不上矫情地抗拒成亲。
见她一直不说话,似乎在想什么,宗政禹问:“怎么,你不会在想,怎么逃婚吧?”
别怀疑,这是有可能的!
希飏没想到他会这么想,没忍住笑出声来,道:“我要真逃了,你会怎么样?”
她这个人,就喜欢挑战权威。
不过逃婚……
没那个必要!
目前,她找不到逃婚的理由。恐婚是一回事,可他现在还是很得她心的。
但宗政禹不知道啊,他脱口而出:“第一个拿你的梦中情人开刀,你是在乎,还是不在乎?”
梦中情人……
这四个字,是咬牙切齿的。
虽然明知道她不可能真跟自己的嫡亲大哥有什么,但不影响他呷醋!
希飏瞪眼,服气:“行,你厉害!我认输,行了吧?”
她这一说,宗政禹更加不是滋味了:“你对希恒,可真是在乎!”
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在希飏这里看来,宗政禹是相当好哄的。
的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