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情人是自由的,不用负责,拿着他给的一切逍遥快活,等他出事了转头就跑。好比现代那些有钱有势的男人的小老婆,不用伺候男人的爹妈、也可能不用生小孩,却能享受到正妻也许都享受不到的好处!三观虽然不正,好处是真的啊!
当然,古代人无法理解她的想法。
宗政禹气闷不已:“你这个人,简直匪夷所思!”
“我不管那么多,反正话就放在这里了。”希飏就是仗着自己能给他解毒。
并且,只要她还想控制他,在他的药里再加一些料就行了!
论掌握一技之长的重要性!
宗政禹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道:“今日圣旨刚下,马上撤回不可能,改内容更不可能。”
“我无所谓的。”希飏咧嘴一笑:“那就等有可能的时候,我们再谈。”
她往外走:“这一次,你可别扯住我不放了!”
宗政禹:“……”
他拧眉,心里盘算着:她如此抗拒的,不过是侧妃这个位置,说来说去,她还是想要明媒正娶,不然情愿不要名分?是这意思吧?
别说她还爱慕他,就算没有这份感情,世家嫡女不愿意做侧室也很正常。
本来,他也没想扯着她不放她走了,可没曾想——
希飏刚走了几步,突然顿住。
宗政禹挑眉,还当她是改变主意了:“怎么,想明白了?”
可那一张利嘴的女人,竟然不吱声了,捂着腹部大口大口呼吸。
觉察不对劲,宗政禹连忙过去,见她申情痛苦,问:“怎么了?”
“……”希飏很想骂娘。
去他奶奶个熊!
天天吃药,烈焱毒怎么又发了!
这破玩意儿没那么容易断根,希飏是很清楚的,但自己没中过这种毒,关于这种毒的临床经验也很少。她哪里知道,在自己每天喝药扎针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发作得这样汹涌!
或者说,隔这么久才发作,已经算好多了。
宗政禹下意识伸手扶住她,见她额头开始冒汗,眼圈开始发红,肌肤都在颤抖,突然想起上回的场景来。
他得出结论:“毒发了?”
希飏咬着牙,脱口而出就是不承认:“没有!”
“嘴硬。”宗政禹蹙眉,问:“你这些日子没给自己解毒?”
发作起来比百丈冰的毒还要厉害。
“治了,还没好。”希飏有点站不稳了,她双腿发软,并且感觉有点潮湿,跟来大姨妈似的,暖暖地往外涌。
她自嘲一笑,道:“要是没解毒,每天晚上都要找男人过夜呢!三七二十一天后,一个男人也满足不了,一夜可能要好几个男人,直到死为止!”
越听她说,宗政禹脸越黑,气息阴沉无比,没说话。
他寻思着,难道还像上回那样?
希飏此时的心里,却在防备着他拿这个当条件,用来驳回自己刚才的条件,所以,她得想办法自己解决!
“宗政禹,借我一个厢房!”
不管怎么样,经过她的治疗后,毒性没有那么可怕,给她自己扎针的时间,还是可以的。
宗政禹一怔。
要厢房干什么,他很快就想明白了:她是想要解毒!
他……
算了,反正名分都能给了,还是帮她吧。
希飏正在抵御毒性的时候,身子一轻,竟然被他拦腰抱起,放到了书房内的小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