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妈的帮助下,孩子今晚做了腊肠饭。
容迟渊这个向来少吃主食的人,也用了两碗米饭。
洗过澡后,胀得有些难受的男人躺在床上,江鹿给他揉着小腹。
江鹿怨着他:“你不知道自己吃多少的人吗,连着两碗米饭,也不嫌撑得慌。”
他轻轻喟叹一声,感受女人柔软的小手在腹部用力。
他每块肌肉都硬,她的手指却柔软入骨。
摁得他血液沸腾高涨。
“难受。”他轻轻哼了声。
江鹿无奈看着他:“还有哪里不舒服?不然我去给你拿消食片来吧。”
“不用。”
容迟渊黑眸正经看着她,大掌却包住她的小手,往腹部下方探去:“再帮老公往这摁一摁就不难受了。”
“……”
江鹿迅速缩回自己小手,耳朵尖飘着粉色。
她转头,起身就走。
一头温软馨香的长发扫了他满脸,让容迟渊想起在浴室没完成的吻。
他手臂一伸,将她从后面捞回怀里,吻着她后面的脖颈,呼吸难以自抑:“老夫老妻了,还会脸红?”
江鹿身子半软,嘴硬:“谁跟你老夫老妻,证都还没领呢。”
他扯唇浅浅地笑,与她十指相扣时,指腹摩挲着她的戒指,又吻上她的唇,大掌顺势伸到她的衣服内。
江鹿呼吸一下变重,那种熟悉的酥痒感蹿遍全身,她下意识哼出声。
他堵住她细碎的声音,哑声提醒着:“叫这么大声,孩子们在隔壁睡觉会听见。”
江鹿受不住地咬唇,想躲避,他却像一张网罩住自己,不让她有逃跑的余地。
手掌流连着她敏感的身子,他嗓音逐渐变哑,将衣扣解开:“一年没试,不知道还能不能让太太满意……”
“会满意吗,太太?”
他在耳边说着没羞没臊的话,勾引着她沉沦。
“我怎么知道你……”
她想回答,却又被他的呼吸堵住。
容迟渊一个转身将她摁在床沿,呼吸压下来时,忽而听见门口两道小脚步声。
他迅速扯过被子,将江鹿衣衫半褪的身子遮住。
果然,卧室房门被推开。
穿着一粉一蓝的小身影出现在门口,鬼鬼祟祟的:“爸比,妈咪。”
容迟渊好整以暇,坐在床头:“怎么了?”
江鹿躲在他旁边的被子里,而他的手还留在里面,指尖又轻又恶劣地抚着她的小腰。
小红豆问:“妈咪睡了吗?”
“嗯,睡了。”
指尖突然加重,他掐到她最敏感的腰窝地方,江鹿忍不住叫出声。
她狠狠掐着男人不听话的手。
小雨点好奇摸摸脑袋:“妈咪睡了怎么还在叫?”
“谁知道,可能做噩梦了。”容迟渊轻轻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