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柔柔的,呼吸也放轻,就站在那等小棉袄贴心地帮自己清理。
擦完,小红豆掸了掸圆润的小白手,对容迟渊说:“刚才有黑黑的,现在干净了哦,蜀黍。”
本还沉浸温暖的一颗心,被那后两个字稍稍扎了下。
他不表露于神情之上,只揉了揉她的头发:“谢谢小红豆。”
饭菜上桌,一家五口吃着饭,容迟渊忽而宣布:“吃完这顿饭,明天就不能陪你们了,要去国外出差一段时间,在这期间,你们两个要好好听妈咪的话。”
小雨点和小红豆同时看向了他。
“啊?”小雨点发出失落的声音,“爸比,你这次要多久回来呀?”
小红豆眼神乌漉漉地看着他,显然也有几分不舍,含在漆黑的瞳仁里,没有说出口。
江鹿却是早已知道此事,温声解释道:“小红豆,咱们不是报了欧洲行的夏令营吗?爸爸帮小雨点也报了名,下个星期出发,时间上差不多,爸爸处理完那边的事,就会和我们在那里汇合。”
小雨点噢了声,但还是挺舍不得爸爸的:“爸比,那你出门要小心哦,要带我送给你的护身符。”
“带着呢。”容迟渊淡淡应一声,喝了口鱼汤,幽幽黑眸扫向小红豆,似乎在等待着她开口说些什么。
小红豆筷子轻轻戳着碗里的豆腐羹。
小嘴抿着,看一眼妈咪,再看一眼哥哥,最后落在了容迟渊的身上,软软说了句:“蜀黍,一路平安。”
他心蓦地一暖,却也觉得这样够了,操之过急反而起反效果,他知足。
筷子伸过去,给她夹了一块剃刺的鱼肉:“谢谢女儿。”
小红豆低头不回应,闷闷扒饭,粉粉嫩嫩的脸颊撑了起来,鼓成了小仓鼠。
入夜后,江鹿洗过澡端着咖啡进书房继续工作。
忙完最后部分,关电脑与灯,出来后家里静谧悄悄,灯也都全黑。
心想着,容迟渊睡了?
她蹑手蹑脚走到他的卧室,是家里客卧临时布置的,但实际上他几乎要么陪孩子们一起睡,要么就是黏在她的床上。
她悄悄将他的房门打开一角,还没细看,一只蓄谋已久的手,就从里面伸出来,将她硬生生拽入成人世界之中。
一走就是十几天,今晚怎么也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江鹿气息被他沉热的呼吸覆盖,仰着下颌,气喘连连,眼眸如糖丝与他的视线在拉扯交缠。
“在找我?”他两条长腿霸道强势将她抵在门板上,笑笑,咬她的耳根,指尖在她腰窝上狠狠一掐。
“谁……谁找你了。”她眼眸涟涟,身子软得很彻底。
两人步伐凌乱,衣物渐渐落地,双双纠缠进床铺之中,他的身子像一张网强势火热地霸占着她,无法逃脱。
“一走那么多天,很想的时候给我打视频,老公安慰你,嗯?”
动情时那些话简直难以入耳,江鹿热脸躲开,“我才不会想……”
“多少年还是喜欢口是心非。”
他鼻尖抵着她,纠缠如丝的眼底情不自禁流露出着爱意,他捧着她的小脸,让她唇瓣贴着自己的耳朵,恳求,“走前叫声老公听听。”
江鹿闭着眼想起怀孕时与他在y国同居的那段时间,他也曾这样蛮横无理要求着她。
叫什么老公,她还不是他的妻子呢,才不会被他占了便宜去。
气息不稳,手臂攀着他肩膀,她轻轻咬他肩膀,偏要跟他犟着:“我不叫,你想我在床上从了你?你休想这样轻易娶到我……”新笔趣阁
“好,你不叫。”
他眼底一抹冷笑:“那就做到今晚你愿意叫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