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愣神,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事,她当时不过是随口一提。
容迟渊:“身体能动后,闲着没事学的。”
江鹿抚摸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还有些地方没剪开,粘在了一起,忍不住笑:“这要是贴到窗户上,会被邻居笑话的。”
容迟渊嗓音清沉,理直气壮:“买现成的笑话我一个手工制作的,我不怕丢脸。”
江鹿失笑,觉得他有时在自己面前,真是小孩子气性。
趁她专注,男人从后面环抱她的细腰。
俯首,轻轻贴在她颈处。
从前没事就爱吸吮她这里,她的脖子香香软软,又白又细,身上动人的香味都汇集在此。
空气里都是暧昧的亲吻声,他沙哑的嗓音沉迷:“见你时就闻到了,好甜的奶味。”
江鹿脖子被他弄得痒,眼睁睁看着他半吻半哼地要解开她的扣子,往下移,她耳尖略热,摁住了他的脑袋:“你……干嘛?”
他笑着,在江鹿耳边说了句什么,羞得她一巴掌捶在他胸口:“容迟渊,你这个色魔,你害不害臊!”
“给不给?”他沙哑着恳求,有些吃醋的语气,“儿子都行,我为什么不可以。”
说着抱着她力度紧了几分,失控沉迷。
最后江鹿红着脸衣服凌乱地上车时,何尘还有些疑惑。.c0m
而秦淮和南霖则是两副老司机的笑容,目送她离开。
屋内窗户微敞,吹进的晚风带走了旖旎。
南霖靠在门边看着餍足的男人,哼笑:“受着伤呢还那么禽兽,真担心鹿鹿那么小的身板以后得被你折腾死。”
他舔了下薄唇,阖着眼帘:“一老处男以什么资格教训我。”
“……”南霖踹他床脚,“没脸没皮的老东西。”
容迟渊抬臂喝了口水,刚才动静大,伤口绷裂了些。
江鹿临走前给自己换的绷带,系得凌乱,但不知道有什么奇效,伤口那圈都是温软的,一点疼痛都无了。
“她应该问你赵田静的事了吧。”
容迟渊沉默了片刻。
南霖看着他:“你怎么回答?”
他继续沉默。
“你拖得了一时,拖得了一世?赵田静手里捏着真相,你如果不想让江鹿知道当年的事,就应该先把赵田静救出来。”
容迟渊:“已经在办了。就这两天,一网打尽。我也答应过她,让她等我,三天后我去接她和儿子。”
*
江鹿回到医院,一片寂静,她穿着护士长的衣服走进大门,也未被察觉。
溜回房间时,房内漆黑一片。
“张护士,我回来了。”
江鹿关上门,蹑手蹑脚地去摸灯打开,却发现床上干干净净,空无一人。
她瞬间震愕,瞪圆眼睛,心中飘过极不好的预感:“张……”
便在这时身后一道黑影悄悄靠近,一方沾着药味的帕巾,忽而狠狠摁住了她的鼻唇。
刹那之间,江鹿就双腿发软,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