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三人上桌吃饭。
两个男人聊起最近公司的事,又谈到国内外的企业发展。
虽是聊得尽兴,容迟渊却觉得容信庭有些不在状态。
好几次问他事,他都低头吃着菜,好似没听见。
奶奶则一边吃饭,一边看着电视里的狗血剧津津有味。
吃过饭,容迟渊陪着二人在公馆外散散步。
容家的一辆黑色老爷车,正等在公路的尽头。
离开前,容迟渊望着容信庭心事重重的模样,不免微笑:“哥,可是马场那边出什么事了?”
“没有。”容信庭摇摇头。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随时跟我提。”
容迟渊拍拍他的肩膀,“介绍对象的事,我记下了,会留意着。”
这话,容信庭却是听清楚了,忽而神情清明,微笑道:“不必了,迟渊。”
容迟渊抬头望向他。
“因为,我已经遇见让我一见倾心的人了。”
“哦?”容迟渊和奶奶同时来了兴致。
奶奶拉着信庭的衬衫:“之前没听你说啊,是谁?”
容信庭失笑,目光藏了丝内敛:“还没深入了解过对方,还要慢慢接触了解。”
奶奶显然高兴极了,方才谭书晚闹出的心烦,瞬间便是烟消云散。
容迟渊送走他们,返回了公馆,将黑色大衣脱下交给佣人,便直往二楼去。
他推门走进江鹿的卧室。
里面一片静寂漆黑,床上被子鼓起了一块,露出一片柔软的发丝。
她身形微微起伏着,似乎是睡得正香。
容迟渊将门关上,上床,掀开被子,然后俯身压在了她身上。
江鹿确实是装睡的。
闭着眼时,忽而一阵粗鲁的吻落下来。
与先前不同,带着极强的侵略和占有欲,不断往她深入探寻,强硬、冷漠、不给人喘息置喙的余地。
江鹿气喘吁吁地从中解脱,嗔怒:“你别突然发情好吗!”
男人无视,大手勾着她的浴袍,一下用力撕扯下来:“刚才你从房间出来了?”
“嗯?”
江鹿心跳一凛,不知道他为何突然会这么问。
容迟渊视线紧紧盯住她:“见到了容信庭?”
“什么,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庭?”江鹿故作一脸疑惑,皱着眉头,也有些生气。
“我才睡醒,哪里也没去,你干吗突然闯进来,对我又亲又咬的!”
他目光审视般看着她,誓要从她眼睛里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江鹿演技向来能以假乱真,水眸含着楚楚动人的情绪。
他呼吸平息了些,俯身见她那身性感至极的睡衣下,曼妙白皙的身形,隐约可见,美得如同一尊无暇的雕像。
他咬住她的肩头,又吻又吮,江鹿手指蜷紧,酥麻感裹着一丝痛意席卷全身。
“痛……”
她眼底瞬间湿润,堪堪推开他。
低头,雪白的肩上一道粉色的痕迹。
那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男人眼底的冷意才逐渐散去。
拇指抚着那鲜红的痕迹,低头爱怜地啄吻,犹如狂风骤雨后的晴光:“这是让你时刻记住,你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