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敛眸,语气乖嗲:“是呀,想你想得都吃不下饭。”
容迟渊微许勾唇,掐住她的下颌又凑近要吻她。
江鹿却忽而往后一避,握住他的手腕,微笑:“您忘了,下午还要就出差内容做会议发表。”
“不影响。”他“嗯”了声,捏住她的下巴,强势地含住她的唇瓣,辗转厮磨了好一会。
她却双手抵着他胸膛,有所抗拒,不似从前那样热情温甜。
男人被搅了兴致,忽而停了动作,目光审视般看着她。
“我这不是心疼你太累了嘛。”知道他不高兴了,江鹿立即从容地解释,一把甜嗓音酥进人心里。
他眼眸微垂,似乎很受用,在她香润白腻的脖颈间停留了许久,哑声道:“那这次你出力,让我休息休息。”
“……”
看来,今天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了。
江鹿的细腰被支起,后背贴紧方向盘,手指在男人肩膀处抓出红迹。
“容总……”
说是让她主导,但到了最后,还是容迟渊反身而上,逐渐掌握了主动权。
“嗯?”
她绵软地恳求,“慢点……”
*
车子微微的震动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后,一切才归于平静。
憋得过久,他无处使的劲都尽数发泄在她身上。
江鹿一开始本是很清醒,但愈到最后,却完全沉沦深陷无法自拔。
而容迟渊正餍足地阖眸休憩,即便是与她做着最亲密的事,他也始终是这副疏淡冷静的神情。
他拍拍她的小臀:“去泡杯茶,送到我办公室。”
她像猫儿一样懒倦,瘫软在他怀里,眨着媚眸:“这点小事,叫你的新的美女秘书办就是,我又不是你的秘书。”
待他身边三年,江鹿很乖,事事顺从,努力与他契合。
但偶尔也会使点小性子,撒撒娇。
粗茶淡饭虽然可口,但吃多了也会觉得无趣,天下男人都一样。
会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不过,江鹿也只敢在事后跟容迟渊娇蛮几句。
毕竟,这时候的容迟渊是最好说话的。
他确实没恼,指尖勾着她的发,浅笑时,均匀的气流在她额头浮动,“江主管,这是吃醋了?”
江鹿哼声:“醋有什么好吃,我等着吃容总的席呢。”
江鹿有自知之明,容迟渊虽玩了她这么些年,但不可能娶她。
他们之间的云泥之别,江鹿还是心中有数的。
她很清醒,从不给自己树立期待,也从不做童话梦。
只是好奇,容迟渊都这把年纪了,还如此优秀,家里怎么也不催催。
心里还盘算着让他早点放过她,好恢复自由。
容迟渊笑容却有所减淡,松开她的腰:“快去。”
“知道啦。”
江鹿非常会看他的脸色,乖巧应了声。
她对镜子收拾了下自己,确认看不出任何怪异之处,才坐上电梯。
20分钟后,江鹿端着茶水来到总裁办:“容总,茶来了。”
容迟渊手指点桌面,示意她放下,继续和秦淮做最后的文件梳理。
忽而,门外一阵夸张的喧闹传过,几十个同事围成一圈,正激烈讨论着什么。
打扰了容迟渊的思绪,他皱了下眉。
秦淮察言观色,低声道:“我刚才听一小姑娘说,保洁阿姨在女厕所找到一验孕棒,还是两条杠呢。”
江鹿正将茶端到男人面前,闻言,忽而心跳一颤。
几滴热茶洒在男人的文件和裤子上。
容迟渊的神情瞬时变冷,逼仄的室内空气恍如凝固至零点。
他视线审视般睥睨着她:“手抖什么,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