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开心还是假开心？”

“当然是真的！”谢妧毫不犹豫回答。

但是她并不记得究竟是谁说的了。

谢妧看着聂枭渊沉下去的面色，手心捏了一把汗。

不要告诉她，聂枭渊不喜欢听戏……

聂枭渊仿佛要将她盯出洞来那样，谢妧更是不自在。

她伸出的手，轻轻握住了聂枭渊。

“真的。”她再一次说。

但是她并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模样，在聂枭渊眼里面多么的讽刺。

为了顾凌，她倒是舍得！

两人还没有成亲的时候，聂枭渊就经常听到顾凌在戏馆子夜不归府的消息。

他不知道，谢妧是否有察觉到什么不妥。

但也不排除，她想要学这个东西，作为争宠的武器，讨得顾凌喜欢。

毕竟，她仰慕顾凌已久，只想做他一人妻。

可是这个顾凌……并不老实。

“我已经回答了王爷的问题，不知道那个丫鬟的事情……”

谢妧接着试探。

因为这个事情，一日没有解决，那么她心里头就难受。

她和聂枭渊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

更何况，她大仇未报！

“可是这个答案，本王并不喜欢。”

聂枭渊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从发紧的喉咙说出这句话。

“那……要怎么样做，王爷才会喜欢？”

谢妧轻柔的嗓音，一边说一边向他凑近。

她红着脸吻上了聂枭渊的薄唇，手开始不老实地在男人身上游动。

每抚过一处地方，都能轻而易举地挑起聂枭渊的火苗。

“那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