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让沈千婳不由一怔,但却也不是不能理解。
傅家是个什么地方,恐怕从傅君衡出生的那一刻,他就活在尔虞我诈里了。
沈千婳抬眸看他:“是傅渊镇?”
傅渊镇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她才回国多久,就多次撞见他算计傅君衡,可见以前也没少做过这种事。
“是,也不是,傅家可不知他一个。”
沈千婳挑眉:“那我怎么只看到傅渊镇而已?”
傅君衡勾起薄唇,笑得不可一世:“因为其他人都已经被我.干掉了。”
他可不是逆来顺受的主儿,谁要是敢欺负他,他绝对会加倍奉还,久而久之,那些敢和他作对的人也渐渐销声匿迹,没了声音。
也就傅渊镇,仗着是他爸的亲弟弟,知道他下手会轻,才敢这样蹦跶。
沈千婳:“行,你厉害。”
白心疼这人了。
她刚下班回来,脖子酸痛得厉害,伸手揉了揉,起身准备去洗澡。
谁知傅君衡的动作更快,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入了怀中。
冬季的寒冷和男人的温暖碰撞,激出了沈千婳一身鸡皮疙瘩。
她瞪着美眸,质问傅君衡:“你干什么呢,放开我。”
“婳婳,我被你吓醒了,你难道不应该补偿我吗?”
“我没把你赶出我家就已经很好了!”沈千婳磨着后槽牙说。
傅君衡不以为意,他和沈千婳相处这么久,她是什么性格他最清楚。
刀子嘴豆腐心,当然,这只针对和她亲近的人。新笔趣阁
如果是敌人,她会比任何人都要狠。
傅君衡将人禁锢在怀中,下巴抵在了她的肩上,脸埋了进去,故意压低了声音,露出脆弱的一面:“婳婳,你说我会不会有一天,真的被人暗杀了,到时候你会替我收拾吗?”
“哼,祸害遗千年,而且我希望你死之前能立好遗嘱,把财产给小孩,谢谢。”沈千婳说得无情无义,可挣扎的动作却小了很多。
傅君衡笑说:“你真狠心啊,那我可要好好活着才行,遗产算得了什么,源源不断的财富才是真的有钱。”
沈千婳撇撇嘴,并不认同傅君衡的话。
夜晚太过安静了,一旦沉默下来,连心跳声都格外厚重。
沈千婳的后背紧贴着傅君衡的前胸,透过衣料,能感觉到男人逐渐加快的心跳。
她抿了抿唇,耳根渐渐红了起来。
男人哪里不知道她的变化,还恶劣的指了出来:“婳婳,你耳朵红了。”
“你!”
沈千婳羞愤的扭过头去,想要破口大骂,谁知两人挨得太近,嘴唇蹭过了傅君衡的脸。
傅君衡的眼神又暗了几分:“婳婳,这可是你先的。”
“我不是……”故意的。
后面三个字没有说完,沈千婳就被掐住下巴,封住了所有声音。
沈千婳倏然睁大了眼睛,和男人近距离对视。
五年前的那一晚,他们被药物迷惑,丧失理智,连记忆都模模糊糊,更别说去看清对方的容颜。
而五年后的今天,两人很是清醒。
沈千婳感受着男人的心跳,双手绵软地被人扣住,没了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