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骗谁还说不定呢。”沈千婳说。
正如她说的,沈若云藏不住事,她的野心和目的很容易被看穿,能来这里的可都是商界上的老狐狸,哪里是她能够对付的。
看似她三言两语把人骗到手,实际上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丁怡宁都能看清的道理,沈若云却糊涂了。
也好,沈千婳都不用弄脏自己的手了。
她偏头看着丁怡宁:“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你跟我来,我保准你猜不到。”丁怡宁神秘兮兮,带着沈千婳过去。
两人绕过了一条冗长的长廊,逐渐人烟稀少,连正厅的觥筹交错都听不到了。
酒庄历史悠久,有些地方经过了风霜摧残,又因年久失修,爬山虎更是肆意横行,以至于白天看起来都有种阴森诡异。
沈千婳和丁怡宁逐渐深入,她打了个冷颤,很是怀疑:“他们跑到了这么远的地方来?”
“你可别忘了,上回杜娜兰在休息室做那些事,很快就被人发现了,沈若云吸取教训,也没什么不对吧?”
沈千婳竖起了大拇指:“你说的对。”
在这个方面上,沈若云的学习精神值得表演,但不值得学习。
这可不兴学。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沈千婳和丁怡宁都放轻了脚步,因为她们看到沈若云了。
沈若云为了营造孱弱感,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在这种场合下,她总喜欢穿白色的礼服。
而在昏暗的环境里,白礼服的优点就凸出来了。
很显眼,她只要一动,正常人就都能看见她。
而站在沈若云面前的,是个高大的中年男人,他将头发梳成了大背头,气质看起来还算儒雅,是叔叔系的帅哥。
如果他的手没有在沈若云身上游走的话,沈千婳没准会夸上一句。
可他的动作过于猥琐,沈千婳真的接受无能。
丁怡宁压低声音问:“怎么样,要去捉奸吗?”
“要,但不能我们捉。”
沈千婳拿起了手机,开始偷偷录像。
这是傅君衡举办的品酒会,若是爆出丑闻来,虽和他无关,可多多少少也不太好听。
她是想报复沈若云,可却也不想伤害到别人。
就让这件事悄悄发生,再悄悄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