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
“顾欣柔早就死了!”
楚少珩静静地看着陈诗雨:“从前我以为,你不管怎么闹,心地终究是善良的。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恶毒的女人。”
“你真以为,跟楚昭澜搞到一起,就能让顾欣柔死的悄无声息,让别人一辈子都察觉不到?”
陈诗雨这时候听到外头传来的警笛声,已经慌得六神无主,开始口不择言。
“不,你一定是炸我的,一定是!”
“那个酒吧那么隐秘,你不可能找得到!再说了,楚昭澜每年都会抓好多女人,将她们改造成苏南浔的样子。难道你连你弟弟也敢查?”
警察这时已经走了进来,他们将手铐铐在陈诗雨的手腕上,将她带离了医院。
可是陈诗雨依旧不依不闹:“楚少珩,你这个疯子!”
“你要是敢让我坐牢,我必定要让楚昭澜这辈子都出不来。”
楚少珩负手而立,缓缓地看着他们离去,眼眸深沉:“这样最好,求之不得。”
历经这惊魂一夜,苏南浔毫无睡意。
“你放心,这次的事情,我定会让陈诗雨付出应有的代价。”
苏南浔不以为然:“被抓进去拘留几天,然后又被放出来,时不时骚扰我们一下。这并不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楚少珩摇了摇头:“南浔,你放心吧,这一次陈诗雨要是被抓进去,没个十年八年不可能放出来。”
“不光是她,这件事情楚昭澜也脱不了干系。”
“我会让他们俩在监狱里相互作伴。”
话说到这,其实苏南浔还不太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忙问:“究竟怎么了?”
“前阵子,楚昭澜把我约到了一个酒吧里。”
“那间酒吧很奇怪,里面从事的全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服务。但是我在那里,发现了顾欣柔。”
顾欣柔?
苏南浔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问楚少珩:“她不是收了陈诗雨的钱,带着弟弟回乡下了吗?”
楚少珩摇头:“她被楚昭澜抓住囚禁在了那个酒吧里,过得十分凄惨,舌头被割掉了,整个人都瘦得脱相。”
苏南浔听得后脊骨发凉。
“陈诗雨疯了吗!”
苏南浔还真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敢做这种杀人的勾当!
“顾欣柔被解救后,好在神志还算清楚。她虽然嘴巴不能说了,但是可以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用纸和笔写下来。”
苏南浔听到这,也明白过来,陈诗雨这下半辈子都得在牢里度过了。
“陈诗雨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要是真的写出来了,怕是够她在监狱里待一辈子。”
其实,顾欣柔明明有一个很好的机会能够一举搬倒陈诗雨。
可她偏偏怕事又贪财,最终落得这样的下场,也实在是令人唏嘘。
楚少珩觑着苏南浔的脸色,一时拿不准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于是打趣道:“你该不会是,在替楚昭澜担心吧。”
“他肆意伤人,在酒吧里囚禁了不少女孩子。如今已是证据确凿,进去那就是一辈子。”
苏南浔白了楚少珩一眼。
“你胡说八道什么玩意。”
“我干嘛要替楚昭澜担心?这些都是他自己做的孽,就该自己承受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