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楚总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从蛋糕店外死里逃生那天,她就对楚少珩这个男人彻底心凉。
“只有离婚,对你我都有好处。”
“好。”楚少珩从喉咙里轻轻吐出这个字:“那就离。”
远离闹市的别墅内,陈诗雨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觑着郑素心的脸色。
“干妈,我也是好心……”
郑素心瞥了陈诗雨一眼,见她双眼泪汪汪,泫然欲泣的模样,又十分不忍心苛责。
最终,她丢下一句:“算了,这事都怪那个苏南浔。”
“她明明知道你买那东西是为了送老爷子,还非给你下套。害我们丢了好大的脸。”
陈诗雨死死地咬住下嘴唇:“是啊,都怪那个苏南浔。”
郑素心更是窝火:“长了张狐狸精的脸,就跟她那个骚妈一样烦人。”
陈诗雨原本已经想要找机会弄苏南浔了,可突然听到郑素心这么一说,她顿时开悟。
先前几次派人去弄苏南浔,都能被她逃过一劫。
这一次,她要在那贱.人的妈身上下手,陈诗雨倒想看看,那个常年住院的老女人,有没有这种好运气。
从郑素心家里出来后,陈诗雨找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拨通了一个电话。
“今天晚上,你去一趟南山医院,私人病房302有一个肾衰竭的老女人。对,做得干脆利索一点,别被人抓到了。”
手机那头的男人接到电话后,一口应下。随即,他开始乔装打扮起来,拿出了那柄用了十几年的刀。
医院内,护士有条不紊地给各个病房的病人处理病情,丝毫没有注意到一位戴口罩的男人径直朝着某个病房内走去。
俞清躺在床上准备休息,看见突然进门的男人有些狐疑:“你是谁?”
口罩上,露出一双阴恻恻的眼,他狞笑,用沙哑的声音开口:“我是来要你命的!”
刀子刺进俞清胸口的瞬间,她的手按下了呼叫铃……
入夜后,山里的风很凉爽。
一阵阵的花香味,顺着窗户飘了进来。
只可惜,屋内的两人都无心赏花,都在暗自生闷气。
偏这时,苏南浔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是医院打来的电话。
“喂,医生,怎么了?”
“什么?”苏南浔腾地一声站起来:“我妈被刺了一刀?现在还在抢救?我马上过去!”
说着,苏南浔憋了一晚上的泪汹涌出来。
“妈怎么了?我派人送你去医院。”楚少珩自知事情重大,也没再同苏南浔计较。
老爷子刚睡下,也被这消息惊动,连忙喊了司机送他们俩人到医院去。
苏南浔被俞清出事的消息给吓得精神有些崩溃:“是陈诗雨,一定是陈诗雨!她找人去害我妈!”
楚少珩脚步不停,急匆匆地跟在苏南浔身后:“诗雨不是这种人。”
突然,他顿住了脚步。
苏南浔满是泪痕的脸上,充满了仇恨怒瞪他:“要是我妈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