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惊呼一声,“你干嘛?”
“啧啧,数都数不清了,不见的地方更多吧?”乌都眯着眼睛道。
玫瑰从乌都的眼神里到了赤果果的贪婪,“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乌都冷笑一声,“我只是提醒你,得加快速度了,要不然,我可没那个耐心了。”
他捏住玫瑰的下巴,“你以为你叫白莲,就真的纯洁的跟白莲一样啦?没用的,你骨子里流淌的是北奴人的血液,在大明人眼里,你就是肮脏的下水道老鼠。
你比娼妓还不如,懂了吗?”
这一句话狠狠地让玫瑰扎心了。
从小,她就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西北奴的单于。
整个西域的人都恨他入骨。
那些人在歌颂大明皇帝的同时,也在贬低北奴。
又岂止是下水道的老鼠?
一些北奴的人活了下来,他们的子嗣是最悲惨的。
大明虽然赋予了他们普通人的身份,但是那些人却不肯放过他们。
日子过的特别凄惨。
她一把打掉了乌都得手,然后捡起地上的丝巾,慢条斯理的重围好。“我是老鼠,你难道就不是了?贬低我,你能得到什么?”玫瑰冷笑一声,“你以为,靠着你那些人,就能够颠覆大明吗?
你想太多了,我并不好你,或者说,我不好你们这些人。
你们要是真的有本事,那就不要拿普通人做要挟。
父亲他是个英雄,但是他的儿子,却是个老鼠。
一个威胁自己姐姐,拿普通人做要挟的懦夫!”
乌都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一巴掌将玫瑰抽倒在地上。
玫瑰嘴角渗出了血液,倒在地上,小肚子的疼痛,让她痛不欲生,但是内心的痛苦,却比身体的肉疼,要夸张一百倍。
玫瑰冷笑起来,“打,使劲打,最好把我打得遍体鳞伤,那样窦遗来找我的时候,肯定会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到时候该怎么解释才好呢?
我总不能说,是自己打的吧?
我亲的弟弟?”
乌都蹲下,撩起她的裙摆,“才一天你就这么狐假虎威了,要是让他多睡几次,岂不是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那种羞辱,在玫瑰来,比窦遗强烈百倍。
最起码窦遗并没有强迫她。
最起码窦遗很直白,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没结果人家也不纠缠。
是她自己,去纠缠的窦遗。
“你的眼神很恶心,乌都,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没关系,来吧,反正你是个畜生,我就当被畜生咬了!”玫瑰戏谑的眼神让乌都迟疑了。
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这玫瑰真是自己亲姐姐,那他可就真的是畜生了。
他松开了手,伸手去拉玫瑰,“完成这件事,我放你跟你家人自由!”